清晨,朝廷外众人已经在等候了。
天幕在固定时间亮了,里面还是那个熟悉的教授:
【欢迎大家来到直播间,今天依然是读二世的日记。】
「读作日记,写作坑钱之道。」
「我还蛮想知道他还坑了哪些人,不然怎么能被黑得这么惨?」
评论区里都是戏谑的声音。
【胶东事情了解之后,队伍又壮大了,根据路线,我们又去了之罘城,这个时候,一直被我们甩在后面的士兵忽然加快脚程,将军还专门派了斥候来通知我们,君父要我代行天子之责,在之罘山祭祀阳主。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反正后面孟晏兮说我的表情一言难尽,跟丈夫出了轨儿子残了腿差不多。】
「哈哈哈,孟将军是会形容的。」
「代行天子之责诶,那是不是代表秦苏其实就是正哥的继承人啊。」
「讲真的哦,其实我真的怀疑这本日记是魏二世的幻想之作,他到目前为止,才十七岁,但是他会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多了。」
「其实我觉得有点像是幻想的,毕竟以我正哥对权力的把控程度,怎么可能让还不是太子的长公子代行天子之责?」
「虽然秦正的确是有点大度,但我想,他年轻的时候权力被别人把控不能亲政,他应该会对这个产生阴影吧,不太能分享权力。」
「不知道啊,反正魏皇在位时期,掌管全国军政事物的太尉孟添形同虚设,只有一个上将军的名号是真的。」
朝廷外面,孟添看见这一句评论,看一眼上面脸色没什么变化的魏皇,松了口气之余,心里恨恨骂这些胡乱猜测的后世之人。
你们胡乱猜测些什么,一个皇帝要是连军权都敢放出去,特别还是刚刚灭掉六国的时候,是不想要命了吗?
就算皇帝敢放,放眼整个朝廷,有谁敢去接?他能给手握重兵的上将军们一个不猜忌寿终正寝的下场就非常不错了。
秦苏看一眼上面的评论,再看一眼魏皇,心中啧了一声。
胡言乱语,君父可是最有容人之量的皇帝。
【祭祀还需要准备一些时间,我干脆让斥候去跟之罘的郡守说去,说我还在路上,这边先准备着东西。孟晏兮还问我为什么,做朋友这么多年了,居然还问我为什么,我们之间就这么没有默契的吗?身为朋友,难道连我想干什么都不知道吗?】
「举手,我知道,微服私访,上次直播的日记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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