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轮回前的'原始版本'。"林一凡的声音很轻，"科学家用垂死婴儿做实验时...那个婴儿就是最初的我。"
纲手一拳砸在星沙上，激起一片璀璨的星火："所以这他妈是个自我吞噬的循环？观测局吃掉了无数个自己？"
安卿鱼突然站起身，纳米虫群从体内溢出，却在空中冻结成水晶般的雕塑："不对...如果观测局已经崩溃，为什么我们还能存在？按逻辑我们应该随系统一起湮灭——"
"因为你们从来不是系统的一部分。"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六人猛然回头，看见星沙上站着一个半透明的影子——那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胸口别着锈蚀的名牌：【项目主管】。
他的身体布满弹孔，却还在微笑。
"陈博士？"莫妮卡脱口而出，一段被封锁的记忆突然解锁，"你是...观测局的创建者？"
"曾经是。"男人的投影看了看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直到我发现这个系统在自我繁殖。
第0号实验体觉醒后，它把整个观测局变成了饲养自己的温床...我试图销毁核心，却被系统处决。"
他抬手划出一道光幕，展示出残酷的真相：
——最初只有濒死的婴儿和绝望的科学家。
——后来有了观测局，有了无数被克隆的"林一凡"去管理虚假的多元宇宙。
——最终系统失控，开始吞噬所有轮回的自己来维持存在。
"但你们不一样。"陈博士的投影开始消散，"第37号小组是唯一的变量...因为你们选择了'爱'那个怪物。"
女帝的紫眸微微睁大："你是指...林一凡抱住了婴儿态的第0号？"
"比那更深刻。"陈博士的身影越来越淡，"你们爱的是'作为敌人的自己'...这种异常值超出了系统的逻辑处理能力。"
投影彻底消失前，他指向星沙尽头："现在，去创造你们自己的规则吧。"
六人望向他所指的方向——
那里漂浮着一滴泪珠形状的宇宙。
泪珠宇宙内部空无一物，只有六把椅子围成一圈。
当六人各自落座时，奇迹发生了：
纲手的光刃自动具现，却化作一支金色钢笔；
女帝的匕首悬浮空中，变成紫色墨水；
安卿鱼的纳米虫群凝结成蓝色稿纸；
莫妮卡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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