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珩洗漱完出来,就看见他家夫人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前发呆,脸上神情多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故意加重脚步,几步走到柳清芜身边坐下:“在想些什么?”
柳清芜回过神,坦言道:“我正在想该如何向你告状!”
江月珩想起今日是她第一次进宫人生地不熟的,怕人受了欺负,他皱起眉头:“是今日宫宴上发生了什么?”
柳清芜右手竖起食指在空中晃了晃:“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想到柳清芜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受了欺负,江月珩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嗓音低沉:“你说。”
柳清芜:“不管别人官位有多高,他若欺负了你的女人,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打回去?!”
江月珩从她的问话里确认她受了欺负,目光沉沉地看向他,语气斩钉截铁道:“是!”
柳清芜很满意这个答复,对他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下一瞬,她的脸色骤变,一脸埋怨地将白日受的委屈说了出来,结尾来了一句:“真是莫名其妙,我还是头一回见她,也不知是何处招惹了她?”
江月珩看着她不自觉拧起来的小脸心底莫名一疼,抬手将女人耳鬓的碎发挽起,一双黑色眼眸直勾勾地对上柳清芜的眼睛,眼里满是认真:“我记下了。”
柳清芜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突然有些心慌:“你准备如何弄她?”
江月珩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后宫之人我不好动手,不过前朝可不是他一家独大。”
柳清芜秒懂,心里的郁气瞬间消散,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信你,搞他!”
今日进宫赴宴,柳清芜累得不行,状一告完困意就袭上眉间。
柳清芜张嘴打了个哈欠,起身朝床榻走去:“我好困,先睡了,夫君你收完也早点睡。”
江月珩应声,一个人坐在桌前陷入沉思。
要对付齐家其实不难,世家大族哪家私底下没点阴司丑事。
俗话说的好,不是自己生的不心疼。若是要一下子打痛齐家,还是要从齐家嫡出一脉下手。
江月珩在心里琢磨出下手的人选,才起身上榻歇息。
床幔里,柳清芜裹着棉被睡得正香,微弱的灯光在她眼睫下映出重重阴影。
江月珩单膝跪坐在床沿,俯身地动作慢得几乎凝滞,沉沉地视线先在粉嫩的脸蛋上停了几息,起身时,温热的唇瓣轻轻地擦过她的唇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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