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芜唤来翠果,两人一起将竹席铺在马车的地板,长方形的竹席宽度合适,长度却余出不少。
柳清芜试图将多余的那截卷起来收纳,当她俩将竹席卷靠在马车门口时,惊奇地发现车门两侧支出来的一小块挡板刚好将竹卷抵住。
柳清芜见状,眼前一亮,若是将竹卷固定住,那不就是一个腰枕吗?
她让翠果抬了一卷布匹上来放在侧面,刚好抵住蓬起的竹卷。
场地已经布置好,柳清芜又让翠果将针线、零嘴都取来,她自己则朝车窗探出个头唤江月珩上车。
江月珩弯腰掀起车帘,视线对上直接坐在地板上的女人,手比脑子快地一把拉上门帘。
柳清芜愣愣地看着晃动的门帘,语气里带着疑惑:“夫君?”
江月珩没有回话,转头命车旁的随从都背过身去。
确定人都转身后,他才掀起帘子一个闪身钻了进去。
柳清芜再次轻唤了声:“夫君?”
江月珩点头,定睛落在女人的裙角。
方才退出去的动作太快,他只看到她席地而坐在整洁的竹席上。
此时仔细看才发现,她应该是只去了鞋履,并未外露双脚。
柳清芜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裙摆,才明白他方才的反应为何那样激烈,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穿上闷脚的鞋。
柳清芜一脸若无其事道:“夫君怎么不进来?”
江月珩抬眸对上她那双“无辜”的眼神,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
柳清芜见忽悠不过去,只得轻声解释:“我裙角遮着呢,没人看得见。”
江月珩没有说话,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等着她的解释。
柳清芜见状,突然抬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在江月珩震惊的眼神中乖巧地冲他撒了一娇:“一直坐在尾座上实在太僵了,我就想松泛松泛嘛~”
“再说,这车里除了你我,顶多就只有翠果,其他人也看不见。”
说着,柳清芜伸手指了一下车门右侧挡板后的布鞋:“你看这鞋都在门帘里面,我若是要出去,也得先在帘子后穿鞋不是?”
江月珩看了眼车帘后的布鞋,又回头定定地看了她两息。
柳清芜对上他的视线,生怕他不信,右手下意识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
江月珩见她都这样了,鼻间无奈地呼出一道气:“我该如何进来?”
柳清芜闻言一愣,问得好,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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