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给夫人请安。”
张氏不动声色地看向堂前恭敬行礼的茯苓,空手而来,不像是有事相求。
“起吧。”
“是,”
茯苓眉目低垂:“世子夫人有了身孕,昨日刚满三月,特意遣奴婢一早回府报喜。”
张氏暗自点头,确实是早,她刚用完早膳,茯苓就到了,时间卡得刚刚好。
等等,满三月?
张氏下意识握住扶手:“满三个月了?!”
“是的,昨日刚满。”
喜色爬上眉梢,张氏直接领着茯苓去了后面的福瑞堂。
“母亲,三娘让人回来传喜讯了。”张氏面上带着笑意,示意茯苓上前:“茯苓,你把方才的话给老夫人重复一遍。”
茯苓十分配合,还添了些柳清芜有了身孕后发生的一些小插曲。
张氏见柳老夫人被茯苓的话引得笑个不停,眉眼舒展。
柳老夫人笑完后,面上颇有些遗憾,如此多趣事,当事人在场岂不是更有意思?
想到这,柳老夫人目露关切:“三娘身子可还好?”
茯苓闻言露出些许愁绪:“不敢欺瞒老夫人,世子夫人先前都还好,只是最近吐得实在有些严重。”
从十月初开始,柳清芜不知怎的,孕吐的反应突然加剧。
上一息刚用完膳,下一息就能直接吐出来。
胃里也一直胀气,如鲠在喉,连夜里也无法幸免。
柳清芜被折腾的毫无食欲,在西院整日昏昏沉沉的,恍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偏何大夫每日问诊,都言脉象如常,只能施针缓解一二。
因着针灸也可能会对腹中胎儿产生影响,故除非柳清芜吐到昏天暗地,不然何大夫是不会出手的。
最近半个月的日子,对柳清芜来说,就是纯熬,从睁眼熬到闭眼。
只有实在饿得狠了,才会勉强用一些吃食。
如今西院后院里一直弥漫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皓哥儿也被夫妻俩暂时送去了正院。
为此,侯府上下都愁坏了。
昨个儿夜里,柳清芜还特意叮嘱了茯苓,让她跟柳府的主子说一声:等她状态好点了再回柳府。
不然,万一在柳府吐了,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乱子。
并让张氏几人不必去看她,一切都等她好点再说。
茯苓将柳清芜的话悉数说了出来。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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