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实在不能呼吸,她双眼猛地睁开,蹭的一下坐起身。
顾不得湿帕跌落到被褥上,一双幽怨地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边站着的男人。
江月珩好脾气地捡起湿帕,将其放入水盆清洗拧干,拿着布帕重新回到床沿:“再洗一次可好?”
柳清芜也知道他刚刚是为了叫自己起床,收回了幽怨的眼神:“我自己来。”
温热的布帕擦过脸颊,带走了满脸的油光和眼角干巴的眼屎,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
柳清芜没擦过瘾,还想再来一次,把布帕团成一团递给江月珩:“夫君,再来。”
江月珩见人清醒过来,默默转身将布帕搓洗干净,拧干再递给柳清芜。
两次湿敷,柳清芜沉睡的躯体被激活,她记起今天的大事,麻利地爬到床沿穿鞋:“时辰还早,夫君再睡会儿?”
江月珩哪里还睡得着,缓缓摇了摇头:“不了。”
柳清芜忙着梳妆打扮,也没管他,去更衣室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披着外袍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茯苓、莲心给自己描妆挽髻。
江月珩也没喊人伺候,坐在桌边慢悠悠地喝了两口隔夜凉茶后,去更衣室换上了墨绿色套装。
柳清芜从梳妆镜里看到他披散长发身穿一袭墨绿长袍从室内走出来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眉角似刀锋入发,眼眸深邃似海,合身的衣袍勾勒出宽肩窄背的轮廓,黑金配色的腰带挂着一串祖母绿的腰链,腰侧衣袍间甚至还有些空荡荡的。
江月珩被她的举动取悦到了,放缓了步伐任由她偷看。
等人走近,柳清芜毫不掩饰自己欣赏的眼光:“夫君这一身极好,以后多穿!”
江月珩矜持颔首:“可要用些早点?”
柳清芜讶然:“还能用早膳?”
她还以为为了不出洋相,直到宴会开始前都不能吃东西呢。
她成亲那日不就是么,进婚房之前,除了她自己偷摸啃的饼子,其他人是一丁点水都没让她喝,实在渴了就用手帕浸湿沾唇,反正是不能入口。
江月珩:“不能吃带水的,可以吃几个饼子垫垫。”
柳清芜心想:夫君上早朝每日都会进宫,信他!
“时辰还早,那我让人去烙两个饼子?”
江月珩沉声:“嗯。”
见她坐在镜前梳妆打扮,梳妆镜一时半会也轮不上自己,索性坐在后面静静看她梳妆。
柳清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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