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江月珩就正面迎上了来自自家人的狂风暴雨!
“岂有此理!”
侯夫人用力拍桌,看向江月珩的眼睛冒着火光:“如此大的事,你为何不给家里传信?!!”
“你夫人都被人欺辱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坐得住?!”
永宁侯同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是把圣上赐的尚方宝剑当摆设吗?!你在澶州直接将人砍了也没人敢说你半句!”
作为弟弟弟媳的江月然夫妻俩,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看向自家兄长的眼神也是极不赞同。
他们江家的如今地位都是实打实拼出来的,怕个球啊。
柳清芜没料到会是这个场面,连忙开口安抚众人:“父亲、母亲,夫君也是关心则乱。”
“初时忙着找人、后又遇上儿媳昏迷。”
“儿媳昏迷的那段时间,夫君也是寸步不离地守在榻前。”
“这事儿实在怪不得他。”
几人听完面色稍缓,侯夫人还想继续盘问细节,刚欲开口,就被一道突然进来的小小身影打断。
原来是在院子里跑玩的囡囡听见亭子里的动静回来了。
柳清芜就像看见小救星一般,半路截胡将娃拉到自己身边,低头语气温柔地询问:“囡囡跑累了?要不要饮点水?”
囡囡用手背蹭掉额角的汗珠,认真地点点头:“要,谢谢伯娘。”
柳清芜笑着取来囡囡专属的小杯盏,辅助小女郎饮下半盏。
有稚子在场,方才的话自然不适合再聊下去,众人默契地止住了话头。
中途,坐着学步车跟在姐姐后面横冲直撞的皓哥儿,也在奶娘丫鬟的帮扶下,成功迈过阶梯走进凉亭。
江月珩自从说完后,就一直垂眸不语。
柳清芜担心他情绪低落,直接让奶娘将皓哥儿放到江月珩的腿边。
皓哥儿迈着小短腿跑了许久,现在只想找个地儿躺一躺。
他被奶娘放到地上也不生气,顺势就抱住眼前人,扬着小脸露出仅有的十来颗小乳牙:“抱!”
江月珩看着浑身都在散发热气的胖儿子顿了两息,抬手将人抱入自己的怀中。
小家伙在怀中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姐姐饮水。
侯夫人见状,命丫鬟取来半盏温水给江月珩,让他给孩子喂点水。
江月珩接过杯盏举到皓哥儿的嘴边,小家伙自发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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