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都有些同情他。
“实在是太惨了!”
“是呀是呀……”
有人好奇:“也不知此人所告何事?”
有些懂行的围观群众:“这有何难,看是哪处受审此案跟去就行。”
行刑的官员见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害怕事情闹得不好收场,忙招呼手底下的人赶紧行刑。
这打板子也是个技术活,既不能把人打死,也不能打轻了让人不重视。
执板的官差深谙其中的门道,快速地打了薛良三十个板子。
待行刑完毕之时,薛良腰下已被打得血肉模糊,皮肉外翻不忍直视,面上却还保留了神志。
章庆也及时赶来,命人将人抬去大理寺。
……
大理寺。
“公正廉明”的牌匾悬挂公堂。
章庆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看过诉状,回到府衙直接开审,只听得章庆手下的惊堂木拍出一声巨响。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薛良一身破烂书生装扮伏于堂前:“学生薛良,叩见章大人。”
“学生所告之事乃齐府幼子齐慕抢夺吾妻,并将其虐杀抛尸一事。”
伴随着惊堂木响,章庆爆呵:“大胆!”
“齐慕贵为齐家公子,什么美色没见过,又岂会瞧上一个普通妇人!”
“你岂能随口攀污?!”
薛良状若未闻:“学生不敢隐瞒,正是因为那齐家子不爱女郎偏爱人妻!”
此话一出,堂下百姓哗然,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啪——”
章庆:“此言简直荒唐!你可有证据证明?”
“大人可派人前去学生所住之处查探,街坊邻居俱知此事,皆是人证。”
章庆闻言,派出两人去寻人证,而后继续发问:“即使如此,又如何证明是齐慕抢了汝妻并杀人抛尸?”
薛良表情扭曲:“前些日子,学生之妻上街采买,不料被贼子齐慕看中并当街尾随。”
“吾妻逃回家门,告知学生此事。学生恐惹上事端,决定次日另寻他处。”
说到此,薛良狠狠捶地,所落之处猩红点点。
“可不等我夫妻二人搬离,当天夜里天色将将黑,就有齐府家丁闯入院中将吾妻掳走。”
章庆皱紧眉头:“你怎确定那是齐府家丁?”
“吾妻归家后,言齐慕搭话之时身后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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