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芜半梦半醒间感觉身旁躺下了一个带着寒气的人,手脚熟练地贴了上去。
刚洗了个冷水澡的江世子:这冷水澡怎么一点用没有?!
江月珩艰难地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念起心经: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天色未明,才睡下不久的男人又悄无声息地起了身。
江月珩踏出房门,和斜对面窗户里的王武对视一眼后,翻出院门身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
……
“你确定?”
“小的确定。”
齐知嘴里反复咀嚼着从下人口中听到的新字眼:“唐家商队?唐家商队?”
忽的他眼神一厉:“去查!”
他就不信,这个特殊节点,真的有人能无惧生死来临河捐粮,要知道普通人对瘟疫都是闻之色变,每次都会死很多人。
……
七月初八,大晴。
地面上升腾而起的热气,熏得枝头鸟儿的叫声都显得有气无力的,蝉鸣响彻上空。
从睁眼开始就没见到自家男人的柳清芜,躺在屋内的木椅上无病呻吟,这天热得她想跳河!
“呸呸呸!”
翠果听见自家主子无意间吐露的心声,连忙朝着四周作揖:“各路神仙莫怪,我家主子就是一时嘴瓢,还望各位不要当真,信女愿……”
柳清芜鲜少看到翠果如此“虔诚”的一面,好笑地看着她的碎碎念。
翠果许下“宏愿”,还不忘转头劝阻柳清芜别乱说。
柳清芜很想说自己只是在打比喻,又怕翠果听不懂,胡乱点了两下头后,起了个新的话头。
“这天热得人也太难熬了。”
翠果心疼地看着自己主子乌黑的长发热得在额间打绺:“主子可要用些黄瓜?”
话音刚落,柳清芜双眼瞬间亮起:“要!”
临河刚解了饥荒,还没有余力在吃食上恢复往日的丰富,自然也不可能有果子蜜饯之类的零嘴。
在柳清芜的零嘴库存告急时,她果断将目光投向了厨房里每日必会出现的黄瓜。
大秦的黄瓜表面皮硬,内里吃起来却是脆甜香浓。
再放到水井里冰上半日,待热时将其从井中取出,去皮切成小块,或蘸白糖,或拌辣油,都是一道不错的解暑小食。
这冰镇黄瓜的诱惑程度,连江月珩也未能抵挡住,只是他更喜纯粹的黄瓜不加任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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