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珩看着突然好为人师的柳清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十分乐意配合“柳老师”。
他佯装思索后道:“人呼出去的气都传到空中,这说明空中也有病气?”
“没错!”
柳清芜疯狂点头,赞扬地看着他:“由此拓展,你还能想到什么?”
除了空中有病气,还有何处有?
江月珩对上柳清芜鼓励的眼神,再联想到她最开始的那个提问,略有些迟疑道:“难道水里也有?”
柳清芜认可地点点头,遇上会思考的“学生”,做老师的真的很有成就感。
江月珩看着她的动作,略有些不可置信道:“若真是这样,岂不是说明临河县人一直用的都是毒水?”
这个猜测也太可怕了,他忍不住向柳老师发出疑问:“那我们还有净水能用吗?”
柳清芜闻言一愣,她也不能给他解释什么是微生物,不然她就暴露了。
她思索片刻后,给江月珩举了一个符合这个时代认知的例子。
“人体是活的,这样说没错吧?”
江月珩点头,从活人的角度看,人体确实是活的。
“那能在人体里生存的疫病是不是也是活的?”
江月珩闻言愣住,柳清芜的这个观点也太大胆了,直接颠覆了他的认知。
若她说的是真的,将会在大秦的医界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波,用龙吸水形容都不为过。
江月珩突然伸手制止了柳老师的教学:“你先等等,我让人去把姜院正请来你再说。”
“额,也行。”考虑到如果真的要实行她说的那套,还是需要太医的支持,柳清芜主动提议:“不妨再多请几位?大家也能集思广议?”
江月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应承下来。
等他传完令重新坐到榻前,不禁对榻上的女人心生怀疑。
既然敢让他再多请几人,他是否能认为她对自己的见解深信不疑,不惧接下来太医的质问。
如此,她又是从何处知晓这些观点见解的呢?
柳清芜对上江月珩眼底的怀疑,背脊瞬间发凉,面上故作不知地问道:“夫君?”
一句软糯糯地话语唤回了江月珩跑到九霄云外的思绪。
他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罢了,左右都已经是自己的夫人了,自己除了护着也别无他法。
柳清芜一脸懵逼地看着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转变成势在必得,仅思考了一瞬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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