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西院。
“哗哗哗!”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下来,院里的树叶被砸的哗哗作响。
紧接着天上的水盆像是被打翻了似得,粗大的雨柱冲击在瓦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转眼间屋檐下就挂起了水帘。
皓哥儿脸上的婴儿肥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抖了一下。
柳清芜见状,安抚地摸了两下小家伙的后背。
屋内的其余人见到这场雨,面上都有些高兴。
进了六月,盛京的天气越发炎热,最近这十余日,中间只下了两场雨,每次下不到一刻钟就停了。
地面没有雨水灌溉,空气也变得燥热不堪。
正屋里有冰鉴,相对还没有那么干热。
可像茯苓莲心这些下人,每天穿梭在各个屋子之间,身上的衣衫从踏出正屋的那一刻起就被汗浸湿了。
柳清芜看见被雨水浸透的地面也很开心,只盼这场雨不要像前两次那样,突然落下又戛然而止。
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她内心的祈祷,这场雨下了一个多时辰才停。
江月珩下值归家之时,即使出衙门就立马坐上了马车,可单就府门到西院的这一小段距离,他两侧的肩膀及下面的裤脚鞋袜也还是湿透了。
柳清芜见他打着油纸伞,身上还淋了这么多雨,连忙让茯苓去准备干净的衣衫。
柳清芜手里拿着方巾快步上前,语气关切:“雨下得这么大,怎么不等雨小点才回来?”
天气灼热,出门骑马不仅要头顶烈阳,马匹在奔跑的过程中散发的大量热气也会传给马背上的人。
所以,江月珩最近一直都是选择马车出行。
柳清芜潜意识里认为衙门处有马车候着不会有事,也没多想,没想到今日这雨大得马车都不顶用。
江月珩接过她手中的方巾,擦拭掉风吹伞尖、在脸上留下的水痕:“今日这雨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停,就提前回来了。”
柳清芜闻言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催着人进门换衣。
江月珩擦完脸,目光在她关切的脸上滑过,顺从地拿着方巾进了内室。
……
前两日的那场大雨像是破了界似的,接下来的几天断断续续也下了好几场雨。
雨水或大或小,偶尔还伴随着疾风,西院里的葡萄藤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零零散散挂着果穗。
柳清芜今日颇有闲心的让莲心找了把剪子,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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