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领着四个丫鬟进门请安。
其中,两人抱着红布盖着的托盘,两人手里抱着四卷布匹,一看就是来送东西的。
果然,白芷行完礼后直接说明来意。
原来是侯夫人觉得柳清芜跟着江月珩出远门遭劫难受了委屈,于是让白芷送了些礼物过来。
柳清芜一听见都是送给自己的,整个人都明亮了一个度。
白芷对上她期待的眼神,转身直接掀开了两块红布。
“左边这个匣子装的是一套金镶珍珠翡翠的戒指并手镯,”
白芷抬手为柳清芜介绍,“右侧这个匣子装的是一套点翠镶红宝石的钗钿。”
柳清芜的视线跟着白芷的指尖左右移动。
虽未展开匣子,但单从这两个蝴蝶落牡丹、喜鹊上枝头的暗红色螺钿漆盒,就足以窥见匣子里首饰的美貌。
接着是后面丫鬟手里的布匹。
两卷提花云锦,一豆绿、一杏黄。
两卷云纹蚕丝软烟罗,一秋香,一雨过天青。
白芷依着柳清芜的意思,直接将东西放在书房后离去。
柳清芜上前仔细打量两个漆盒,花纹清晰繁复,触手光滑如瓷面,螺钿原有的珠光更加耀眼。
拉开匣子,即使早有准备,柳清芜还是有被里面的首饰惊艳到。
江月珩抱着胖儿子将这一幕纳入眼帘,他突然想起在临河县许下的诺言。
他寻了个机会,让廊下候着的李勇去西院前院搬四箱金银过来。
柳清芜刚让茯苓将首饰仔细收好,回头就见江月珩抱着孩子进门。
“奇怪,你们父子俩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看见?”
江月珩也想给她一个小惊喜,往上抬了一下手里的皓哥儿道:“方才他想找你,我怕打扰到你,就带着他去廊下走了一圈。”
随口一问罢了,柳清芜也没放在心上。
江月珩不讲武德,明明已经知晓皓哥儿口中的“父父”喊的是永宁侯,仍是皓哥儿喊一次答应一次。
小小的人儿本就还在认人的阶段,现在被江月珩这么糊弄一通,已经有点分不清谁是“父父”谁是父亲了。
柳清芜总有一种预感,过不了几日,皓哥儿说不定就能叫江月珩父亲了。
在此之前,她最想做的就是教会皓哥儿说母亲,哪怕母母都行。
不然总感觉低了眼前人一头。
柳清芜收了宝贝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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