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江月珩忙完公务,无视旁人异样的眼光,寻到了在档房躲懒的高大人高松。
高松做了六年的刑部主事,大多时候都待在档房。
若是有人想找他,在档房绝对能一找一个准。
江月珩也是这个心思,直接在档房角落找到了正在打盹儿的高松。
高松见有人来,若无其事地起身行礼:“大人是要找什么档案吗?”
江月珩面色平静道:“是私事。”
私事?
高松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就是个无名小卒,私底下和江月珩这种勋贵世子可不沾边。
“高大人,我想寻你问点儿事。”
江月珩假装没看见他眼底的疑色,“你很爱你家夫人?”
“那当然!”
一说到自家夫人,高松可就不困了,扯着腰间的一个青底绣同色青竹的荷包道:“你看,这是我家夫人才给我新绣的荷包。”
“好看吧?在我家夫人眼里,我就如青竹般高洁。”
高松的眉角是掩不住的得瑟。
江月珩闻言,从袖口处掏出一个白色绸缎做的荷包,在高松面前晃悠了一圈。
荷包正面用金线勾勒了一个祥云图案,背面绣了“平安”两字,蜜蜡南红做的串珠。
虽样式简单,倒也看得过去。
高松看着这个明显不符合江月珩这个侯府世子身份的荷包,迟疑道:“这是世子夫人给大人绣的?”
江月珩点头,重新将荷包收入袖口。
高松:“。”
无言以对,这是遇到同行了?
“大人还没说,寻我是何事呢?”
高松收起自己的荷包,正义凛然地看着江月珩。
江月珩想起正事,语气忽的低沉了些:“高大人,江某想向你请教一下,你平日都是如何哄嫂夫人开心的?”
高松挑眉:“江大人这是惹世子夫人不开心了?”
江月珩垂眸,他倒不是惹得三娘不开心,而是三娘对生产起了惧意。
只是三娘刚有身孕不满三月,也不能往外说。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没惹她。”
“比起不开心,我感觉更多的是不安。”
高松不解,江月珩在刑部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上值就是处理公务、下值也鲜少与同僚相聚,一般都是直接回府。
要说世子夫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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