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勤政殿。
“你说什么?!”
皇帝神色莫名看着案前跪着的三子。
秦笙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发言,但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既然已经惹怒了父皇,至少要保住一样。
秦笙前额贴地:“父皇,儿臣想请父皇准许,与齐家长女齐月的婚事。”
“死不悔改!”皇帝面色骤然巨变,他已经给了秦笙一次机会了。
“你若是在齐府刚出事时来朕面前求情,朕还能高看你一眼。”
如今都过了这么长时间,突然想起挽回,既畏强权又不舍权势,“实在难堪重任!”
“难堪重任”四个字在秦笙的耳边如惊雷炸响,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上首的皇帝,不敢相信一向最宠爱自己的父皇嘴里能吐出如此冰冷的字眼。
皇帝怒色未消,即使看到了秦笙的神色,也不曾有丝毫动摇。
“我本以为是你被人带坏的……”
“陛下!”
邬余眼见事态快要失控到无法善后的地步,提起音量打断了皇帝的发言。
皇帝怒气发泄到一半,突然被打断,眼神冰冷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邬余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身形颤抖但语气坚定:“陛下息怒,龙体为重,您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是江山百姓的损失。”
“三皇子年幼,不懂陛下慈父心肠,一时钻了牛角尖,绝非有意顶撞您。”
“血浓于水,等三皇子冷静下来,再让他来向您请安赔罪也不迟。”
皇帝表情冷峻,眸子左右移动一下,重新坐回案前。
邬余悄悄抬头,窥见这一幕,忙弓腰将瘫软的秦笙拖出殿外。
“三皇子?三皇子殿下?”
邬余连喊几声,都不见秦笙有任何反应,只得喊来两个御前伺候的内侍,陪同狄吉一起先将人架回皇子所。
紫宸殿。
“有消息了吗?”
齐贵妃焦急地在殿中踱步,“他怎么都不与本宫商量一下?”
甘嬷嬷候在齐贵妃几步之外,目光朝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守在门口的杏枝无声地摇了两下头。
前朝到后宫的距离不短,传信也没有那么及时。
以紫宸殿现在的处境,她们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派人去前面打听消息。
若是被认为在窥视帝踪,后果只会更严重。
甘嬷嬷回头,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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