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持续到深夜,黑云笼罩,夜漆黑阴沉得骇人。
战乱过后的城堡站着不少人,气氛异常的压抑窒息。
司徒骁坐在沙发上,摩挲着手腕上那串黑色的手链。
男人整张脸庞隐匿在阴影里,看不出他的情绪。
浑身上下逼人的冷肃气息,也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
海尼在给男人处理胸膛的枪伤,后背发凉。
他强行压住心里的害怕,让给男人处理的手不要抖。
海尼是司徒骁的私人医生,也是负责给佣兵和武装军提供药物,包扎救援的首领。
小岛战斗激烈时,佣兵发现自己老大电话没人接。
就有新房不远处的佣兵察觉处不对,赶紧先过去看看。
闯进新房,佣兵就发现自家老大坐在桌前昏迷不醒。
一眼看出他的状态不对,拿来冰水泼在男人脸上。
冰凉刺骨的水让男人从昏睡中醒来,药效却还没过。
再醒来的男人经过最初的极度愤怒后,相当冷静。
让手下给他来胸膛一枪。
用胸膛剧烈的痛楚强行恢复几分知觉,紧绷着神经。
男人带人一边跟巴尔宴的人作战,一边往边界去追。
他们赶到附近的南洲国边界,却不见南小姐的身影。
巴尔宴是想借此机会,弄死司徒骁,却还是不敌男人。
最后,他也被迫带着满身血腥,身中几枪的身体撤退。
亚撒接完电话,跟京淮市那边的塔伦互通完消息。
挂断电话,他连头也不敢抬下去看沙发上的男人。
“爷”
他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意,小心说:
“塔伦说几乎是在我们这边出事的同时,那边厉氏和总司令的人假装南家人的身份。
把南小姐的爷爷转移走,他们追上去,却因为地形不如地方熟悉,人手比对方少。
被对方重伤,南小姐的爷爷也被他们成功带走。”
“他已经在带着重伤想办法找南老,将功赎罪。”
沙发上的男人没有说话。
他自兜里摸出根和某个绝决女人味道相似的烟,点燃。
烟雾缭绕,亚撒明显感觉到自家爷的气势越发渗人。
此时。
浑身湿透、面色难看的拿登走进别墅。
“爷,清点完毕,轰炸小岛的主力军是巴尔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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