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笙震惊。
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这么吓人的话来。
“我爷爷的安危还掌握在你手里,你出事他怎么办。”
“我的职业也是医生,看到有伤口提醒下很正常的。”
“……………………”
男人漆寒的眸倏地冷下来,阴骜一片。
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她。
海尼听到南笙笙提醒男人后,立刻去拿医药箱过来。
“爷,您把衬衫也脱一下,我重新给您上药换药。”
男人却不看他一眼。
他抓起南笙笙一只手腕,强制地隔着衣服,让她小手抚摸上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南笙笙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握着她手腕惊人的温度,
隔着薄薄的布料,
也能感受到那看过无数次的结实线条。
哪怕衣服还没有脱,脑海里就有不少以往的画面。
偏男人还握着她手腕,带着她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
他开口,戏虐又恶劣,
“换药、上药这种事情,当然得是宝贝儿来做。”
“你弄的伤,你得负责”
最后这句话…南笙笙没听明白,他的伤怎么是她弄的。
张嘴刚想反驳男人,又想起似乎在男人吻她的时候。
她拼命挣扎,捶打他的胸膛,从渐渐闻到一股血腥味。
但她又不知他胸膛有伤。
从小巷里再见到他。
他从头到尾还是那副强势霸道,桀骜凶狠的疯批样。
和在南洲国平时一样,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样子。
她要是知道他胸膛有伤,就不会往他胸膛那里招呼。
会往他背上、腿上招呼。
亚撒见状,赶紧上前拉住海尼,带着众人退出客厅。
有南小姐在,给爷处理伤口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们。
这几日,他其实早发现。
爷每次在海尼给他换药,眼神中的嫌弃仿佛要溢出来。
偏海尼还不知死活地往上凑。
纽扣解开,男人粗暴地单手就将衬衣脱下,扔一边。
他精壮、雄性张力爆绷的的躯体直接赤裸在空气中。
南笙笙睁大眼睛。
他解开纽扣就行,全脱下来做什么!
司徒骁眼神儿含着玩味,
“几日不见,宝贝儿看来也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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