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色沉得骇人。
他滑动屏幕,声音冰冷肃杀:
“说吧,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棺材板。”
三番两次,被那变态的老登打扰,他彻底失去耐心。
就想几炮轰过去。
把契布曼连带着他别墅所有的人埋进黄泉土。
那头的契布曼听出他语气里渗人的阴暗与肃杀。
契布曼气得不轻,想到他变态恐怖的那些手段,
他闭闭眼,生生压下胸中潮涌而来的怒意,
“你说的什么玩意,你以为我没事就愿意去联系你。”
司徒骁一边俯身咬住被他困在胸膛前少女的耳垂逗弄,
一边还在听电话,声音阴冷刺骨,“嗤…你又算什么玩意,少拿你那些破事来烦我”
“我跟你……不熟。”
那头契布曼脸色铁青,怒火根本压不住,压不住。
让女人生下他的种,从来是他驯服女人的一种方式。
留着他们血液的羁绊,那是再如何否认也割舍不下的。
司徒月,那个表面看着温柔美丽的东方女人。
实际上骨头却比他见过的那些仇家、敌人还要硬。
别的女人就算恨他、厌恶他,也会在他面前做做样。
唯有那个女人,无论他怎样折磨,对她用尽手段。
她从来不肯低头,此生直到那女人从高楼一跃而下……
他也从未得到过她的一个正眼,得到过她的一个笑容。
司徒骁出生后,他取名时特意在霍勒姓氏后加上司徒。
就是要让那女人知道。
她再不肯服软又如何,她只能做个他身下求欢的工具。
她生的种,同时冠着更改不掉的她和他的姓氏。
司徒骁就是那一切他折辱她,驯服她过程的最佳证明。
在司徒骁摆脱他的掌控后,他就开始后悔了。
当初就该弄死这变态狠戾,从不把他放眼里的逆子。
霍勒家族没有他还有巴尔宴,老大各方面能力也不差。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契布曼面沉似水,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罗兰家族和法特家族的人跟我商量过。”
“薇薇安和法特家族的千金知道你已经娶那野女人。”
“她们可以做你的二夫人、三夫人…甚至九夫人。”
“只要能嫁给你,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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