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骚话是越来越毫无顾忌,越来越可怕。
南笙笙被他直白的下流话惊地耳根烫红。
她偷偷看男人,小声反驳:
“明明舒服的只是你……”
每次想到他在床上的疯狂和强势,她就害怕得不行。
醒来时身体是散架的痛。
司徒骁漆寒的眸倏地阴沉下来,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她。
极致的压迫感从头顶压下来,她声音很小,但很执着:
“…反正我没有你说的那样,那些只是正常…反应。”
“好得很。”
司徒骁狠咬住她的耳垂,泄愤似的蛮横地舔咬、逗弄…
他眸里是极其恶劣的笑意,“今晚,我非…到你服…”
南笙笙猛然睁大眼睛。
偏这时,男人勾住她衣裙的手指往下一拉。
“刺啦”一声,衣裙的几颗纽扣砸落到地上。
“你…唔”她还未反应过来,唇瓣被男人狠狠地堵住。
她被桎梏在男人的势力范围内,逃不掉也无法挣扎,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的嗜夺。
又是刺啦一声,她的衣裙被他粗暴扯坏,滑落至脚下。
男人甚至觉得这样不够。
暧昧中,将她的双腿强制缠到他腰上,
单手托住她的臀,动作没停过的抱起她往落地窗走。
他一脸变态流氓地在她耳边说:“笙宝,你说,”
“是我的别墅住的舒服还是那废物小白脸的舒服……”
“这别墅还有很多有趣的地方…宝贝可以慢慢比较…”
“……”
他是真的变态。
……
南笙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不小心惹到他,男人疯狂得让她以为会真死在他的床上。
……在惩罚两天后,逼迫她不得不服他后。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很忙。
白天不在别墅,晚上回来得特别的晚。
不止是他很忙,跟他同样追来京淮的雷斯也很忙。
雷斯几日后直接把罗琳带来这别墅,让她暂时住这里。
南笙笙抬手轻揉眉心。
司徒骁和雷斯的大本营皆是在南洲国,不在京淮市。
在京淮,能有什么事让他们俩同时出动又这么忙的……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们两人要去找厉辞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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