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骁不耐烦,“你他妈有完没完,最近这么闲呢。”
“一天天不是催婚就是催育的,南洲国几时需要你他妈的来发展这催婚催育的破事。”
契布曼瞪眼:“联姻不愿意,生个孙子也不愿意。”
“那你这么着急娶南笙笙,是娶她回来干什么的。”
司徒骁眸色冰冷无温,
“什么时候和她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崽,我自有打算。”
他看着契布曼,“想管我的私事,你的命得够硬。”
契布曼气得肝火直冒。
菲丽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温柔安慰他。
契布曼其它的几位夫人今天倒是也跟着一起出席宴会。
契布曼正为菲丽莎怀孕的事高兴得不行,不管走到哪。
他比较愿意带着自己身边的,当然只有菲丽莎一人。
契布曼平复了下情绪,知道这疯批逆子是指望不上了。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巴尔宴身上,“那你呢。”
巴尔宴坐在那,白色的烟雾缭绕,遮挡住他眼底的阴翳。
听到契布曼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上,他从宴会开始本就阴沉幽深的脸色此刻更阴翳了。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您也知道,法特和罗兰家的那两位千金,爱的不是我。”
“她们想联姻的人也不是我。”
“那两位宁可等着做二弟的几夫人也不会和我联姻。”
巴尔宴说,“她们家族在南洲国地位不低,我总不能强迫人家,硬要跟我联姻吧。”
这不是什么难事。
契布曼直接说,“放心,我有为你物色新的联姻对象,”
“泰勒家族的那位心悦你很久,早有意要跟你联姻。”
巴尔宴夹着烟的手一顿。
面色阴狠,身上每个细胞都散发着凛凛然的肃杀之气。
就想掏出腰间的枪,直接一枪把契布曼崩掉的冲动。
这时,菲丽莎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用手捂住腹部。
“痛…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好痛…”她紧皱着眉,
像是极其痛苦的模样。
契布曼立刻慌乱地去看她,将她搂在怀里,“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肚子痛…”
他哪还顾得上去催巴尔宴联姻,赶紧扶着菲丽莎起身。
把他的专用医师叫来,给菲丽莎检查下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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