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燃完大半,司徒骁捻灭,笑得相当的轻蔑:
“她是我强取豪夺,禁锢在牢笼里也要留在身边,明媒正娶的霍勒家唯一夫人。”
“从来只有我他妈的配不上她,没有她配不上我。”
薇薇安简直难以置信。
他就是南洲国的“法律”,南洲国的无冕之王。
哪怕是只能做他的第二、第三…第九夫人,也比做很多男人的大夫人要强上许多。
南笙笙那个贱女人不过就是上不得台面小门小户贱人。
就会耍点欲擒故纵,她逃他追的小把戏,想拿捏他。
她就会故意设计离间她和司徒骁的感情,让他讨厌她。
就她那样的,连给她和司徒骁和提鞋的资格也没有。
听到司徒骁对那贱女人这样的夸赞,她嫉妒的不行。
若不是那女人一直被司徒骁护在城堡里,护得那么好,
她早想办法将她卖去地下城,让她被那些老男人玩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薇薇安压着情绪,说:
“南家那几人不是就受点折磨,不是也没有死吗。”
“…能不能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放过我……”
看着她发白恐惧的脸,疯批男人唇角勾起阴冷地嘲讽。
他不屑地笑了笑。
什么话都没说,单手抄兜直接往外走。
薇薇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瞬时眸中一亮:
“我就知道,我注定是唯一能走进他心里的女人。”
“他只会吓唬吓唬我,才舍不得伤害我的。”
亚撒看过去,“薇薇小姐真是一点不了解骁爷的脾气呢。”
他刚毅俊朗的脸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补充了句:
“像薇薇小姐这样的人,骁爷根本就懒得亲自动手。”
薇薇安表情瞬间僵硬。
残破不堪的顶楼,很快传来女人被折磨的惨痛叫声。
疯批男人脚步未停。
上了车,他极其烦躁的点燃一根烟。
他烦躁到抽完了,烟盒里剩下的所有烟。
大量和某个娇气包身上相似的香甜味道,终于把他心头的烦躁和不悦稍稍压下去一点
这样一来,他发了疯的想在这时见见某个小娇气包。
想见她,想吻她,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想得疯狂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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