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笙呆愣在原地。
司徒骁倒不在意手上的伤,只将剩下的毛线扔回床上
他看着那张被吓得愣住的脸蛋,他哄着:“不怕。”
他抬起另只手,粗鲁又很宠地揉了揉她脑袋。
“这点小伤,宝贝儿随便给我包扎一下就好。”
然,他没揉两下,南笙笙就偏头躲开他的手,
她语气冷淡:“城堡有的是会包扎的佣人和佣兵。”
“让他们给你包扎。”
她转身将剪刀用力地掷在床头柜上,发出咔哒的一声。
自顾自地坐回床上,整理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线。
一眼也没有往男人那边看,连背影都瞧得出的不高兴。
司徒骁没说什么,他走到离她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没有吩咐让佣人或者是佣兵来给自己包扎,甚至,
他单手从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斜斜地叼在嘴里。
手指轻轻拨动打火机的滚轮,“咔哒”一声,火光亮起。
他深吸了一口烟,还闲情逸致地吐了个烟圈。
男人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在那忙活着的小生气包。
比手上这还要重的伤,他遭遇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没有剪到动脉,这点伤就算不包扎也不会一直流血不止
就算放任不管,一段时间它也会自行愈合。
就是会留下很难看的疤。
但司徒骁并不在意手上的伤口是不是会留下难看的疤。
能让那小生气包消气,留个难看的疤不是什么大事。
看着那小生气包没有再把毛线扔掉,而是继续整理。
模样看着还挺认真。
男人唇角勾起。
就算只能捡她那老骨头爷爷剩下的,那也是她织的围巾
这还是她第一次送他礼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眼瞅着疯批男人手里的那根烟都要抽完一半。
南笙笙闭闭眼。
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她放下手中的毛线,起身去拿出医药箱。
走到男人身边坐下,一言不发的拿过他那只受伤的手,
放到自己膝盖上,然后先用棉签沾着酒精给他消消毒。
司徒骁舌尖卷了下嘴里的烟,看了她几秒。
他拿下嘴里的烟,随手将烟头捻灭在烟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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