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一脸变态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说了句好香。
南笙笙脸色难看到极致。
心头的那股怒火烧得越来越旺,她要被这个疯批气死。
“我今晚要熬夜给爷爷织围巾,你想睡觉就自己睡。”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压制在上方的男人给推开。
随后抱着那堆毛线,走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那整理。
这下,她连每根头发丝都明晃晃的写着不高兴。
司徒骁还想再说两句,他的视线落在她忙活着的毛线上
不知道为什么。
莫名觉得,
他真再说两句,
他或许会连她那把老骨头爷爷剩下来的毛线也捡不到。
司徒骁到底没敢再去招惹她,戾眸里掺杂着几分无奈。
他又看眼手上被包扎得细心又精致的蝴蝶结。
也就是小娇气包有这个本事,让他拿她没办法。
随后,男人叫来城堡的佣人,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
司徒骁洗完澡,只腰间围着条浴巾出来。
地上的血迹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空气中也再没血腥味
他朝落地窗看过去,南笙笙已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落地窗的单人沙发倒也不算小,她把沙发当成床来睡。
蜷缩在沙发上,盖着毛毯,怀里抱着那个熊猫玩偶。
司徒骁好笑地看着她。
他的小娇气包还真可爱。
和他吵架,明明生着那么大的气还自己选择去睡沙发。
把大床留给他。
男人走过去,连人带那个熊猫玩偶一起打横抱起来。
睡梦中的南笙笙还不知道,有人抱起她放回到床上。
也不知道,疯批男人轻轻将那个玩偶扯出来扔一边去。
把她的双手缠在他结实的腰腹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让她那娇小柔媚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身体,亲密暧昧。
抱他这个大活人,不比她去抱那个熊猫玩偶来得舒服。
也就是把她摁在床上,扯过那玩偶垫在她的腰肢下时,
疯批男人才觉得那玩意有点用处,其余的时候,
他并不想看见那玩意霸占他的位置,出现在她怀里。
……
次日,清晨。
南笙笙对于一觉醒来,睡的地方由沙发变成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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