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再度被暴徒包得又丑又像木乃伊,一动不能动。
心里生出两分嫌弃。
包得又丑又不方便。
她自己来都比这强。
司徒骁幽沉的目光睨着她,慵懒地靠在椅背,分开的黑色皮鞋鞋尖勾住她一条椅腿
男人脚下猛地一个用力。
南笙笙连人带椅被迫踉跄着朝他靠得更近。
毫无防备的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男人方向猛扑去。
为稳住身形,她下意识用没受伤的手肘撑在男人腿上。
男人身上那强势侵略性极强的龙鳞香气息瞬间侵袭她。
她的脑袋,正巧撞在男人的腿间……
她抬眸。
就对上男人邪气满满又极致危险的眼神。
他俯身逼近她,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嫌我…那晚上玩点宝贝儿不嫌弃的……”
他混不吝的浪荡语气里,还隐隐透着变态的兴奋。
南笙笙深刻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凶,玩得多刺激,变态。
她后悔极了,为什么要嫌弃他包扎得丑,还被男人发现。
丑点…就丑点……
哪里比得上在床上被疯批暴徒折腾来得恐怖。
当天晚上。
她就被男人摁在落地窗、阳台、地上……
疯狂地吻她,疯狂跟她做。
甚至接下来的几日。
她白天被迫在别墅养手伤,晚上被疯批男人压着啃。
啃得她浑身是他留下的印记,浑身酸痛。
再也不敢嫌弃男人给她包扎的伤口丑。
给她手换药的人也全是疯批男人,他明明白天那么忙。
却总能卡在她一天换两次药的那个时间回到别墅。
她手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爷爷将她叫过去。
南爷爷脸色难看:“笙笙”
“你父亲打电话给我说,负责看管和打扫南家墓地的人,发现你母亲墓地漏水。”
“需要让人重修一下,你父亲什么样你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想管,让你自己去修。”
哪怕南笙笙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他还是只认那个儿媳。
至于他那个大逆不道又没本事废物儿子后来的那女人。
就凭她在笙笙母亲还在世时,一边和笙笙母亲演着闺蜜情深,一边勾搭闺蜜丈夫。
还有她平时那些做派,他实在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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