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笙和菲丽莎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大厅的时候。
契布曼的人已把霍勒家的族谱,恭敬送到司徒骁手上。
司徒骁没兴趣再待在这,搂着南笙笙的腰,离开别墅。
南洲国的婚礼规矩。
是要在大婚当天,进行一系列仪式后,才郑重其事的把大夫人的名添到男方族谱上。
还没到时候,男人回到城堡就把族谱锁进书房保险柜。
奢华的主卧里,就开着一盏昏黄暧昧的床头灯。
中途被契布曼打扰,回来男人对那种事兴趣依旧没少。
男人的手指摁在皮带搭扣上,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南笙笙娇小的身躯完全的笼罩。
南笙笙揪紧身下的床单。
或许是就要摆脱他的紧张,又或许是本能的心虚恐惧
雄性侵略性极强的灼热气息将她包围。
男人像极了她噩梦中的那头凶猛的野兽。
包围她,让她无处可逃。
婚礼上,他亲眼看到她和厉辞年一同逃跑……
不知他会疯成什么样。
她把城堡的地图、兵防图、密道…告知给菲丽莎。
在男人的角度看来,是赤裸裸的出卖、背叛吧……
他会恨得想把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吧……
下巴被男人轻掐住,迫使她抬起小脸,供男人审视。
男人的眸盯着她,眸色深幽,翻涌着浓稠的占有欲。
他看着少女那双干净清丽的润眸,倒映着他的身影。
嗓音沉得厉害,“这个时候还走神,想什么呢宝贝。”
她压着心里的恐惧,定神看着他,“…我就是被你和你父亲的对峙给吓得不轻。”
司徒骁一边拿过把床头柜上的小方块丢给她,一边笑。
“这次就见那么点血,也能让你感到害怕。”
他调侃道,“你不是医生,见血对你来说是常事。”
“胆这么小,以后怎么做名扬四海、举世闻名的神医。”
南笙笙低声说,“我从来就没有过那么大的野心。”
“就算爷爷说过我在中医的医术和毒术上很有天赋。
我也从来不觉得我比其它的人特殊在哪里,可以去得到什么别人都得不到的东西。”
她睫毛轻颤,纤长的睫毛投下淡淡暗影,“其实...我.”
“我就想守着爷爷给我最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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