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久身体一僵。
    都舒垂眸,看他一眼,而后轻笑。
    “别那么紧张。”
    都舒道:“用你有的,来换你所没有的。
    很划算,不是吗?”
    迟久抬起头。
    “为什么……非要孩子呢?”
    他想,卿秋那样的人,对子嗣好像并不执着。
    都舒笑笑,淡道:
    “财富是需要人继承的。”
    都舒起身,最后捏了捏迟久的脸。
    “好好想想吧。”
    迟久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许久——
    无言。
    ……
    宾雅被关的时候很害怕,但不过半日,她又被放了出来。
    “或许都舒小姐是个好人呢?”
    宾雅庆幸道。
    过了一会儿,她侧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后头,才发现迟久此时脸色苍白难看。
    “小九,你怎么了?”
    迟久这才回神。
    抬头,迟久凝视宾雅那张柔美温和的脸庞许久,最终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没事,就是有一点被吓到了。”
    宾雅也觉得应该是这样。
    “那我们先回去吧,这次是走不掉了,我煮莲子羹给你吃。”
    宾雅自然地伸手,握住迟久的手。
    少女柔荑温软。
    迟久却像是被烫到般,急匆匆地收回手。
    ——他只觉得自己实在污秽。
    无视身后宾雅不断问他“怎么了”的担忧声音,迟久低着头,匆匆回到小院。
    ……
    那夜,罕见的,迟久没和宾雅一起睡。
    他侧躺在小床上。
    失神地盯着自己的背影,良久,很僵硬地缓缓褪下裤子。
    迟久的身体畸形难看。
    他一直知道这点,所以羞于给别人观看。
    迟久经常骗卿秋。
    他告诉卿秋,他要面子,不想像卖身的人那样不着寸缕。
    卿秋答应了,卿秋总在奇怪的地方很好,很包容。
    要弄他时也允许他半穿着裤子。
    那个没人知道的秘密,迟久原本想着,等到成婚前夜是要告诉宾雅的。
    不过现在……
    迟久想,他大概谁也不会告诉了。
    迟久含着指尖。
    将指尖弄得湿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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