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炮坡贼寇的肆虐中,罗国墩和他的十八罗汉,无疑是最为凶残的存在。他们所到之处,犹如死神降临,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死亡。
这一日,他们将目标对准了一个宁静的山寨。山寨里的百姓们,还像往常一样,过着平静而安宁的生活,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大哥,这破地方看着穷嗖嗖的,值得咱们动手?" 二罗汉摩挲着腰间的鬼头刀,眯眼打量着山脚下错落的茅舍。
罗国墩勒住黑马缰绳,砍刀在掌心转了个圈,刀刃划过空气发出呜咽:"越穷的骨头越硬,正好给兄弟们练练手。记住了,除了活口,啥都别剩。"
十八罗汉里最矮胖的五罗汉突然怪笑:"大哥是想让这些泥腿子知道,谁才是这山头的阎王?"
"算你小子机灵。" 罗国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黑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踏碎了路边一朵正开得灿烂的野菊,"给我杀,一个不留!"
贼寇们如潮水般涌向山寨。守在寨门的老猎户王老汉刚举起猎枪,就被飞来的长矛钉在门柱上。他咳出一口血沫,嘶哑着喊:"娃子们,快跑啊 ——" 话音未落,三罗汉的钢刀已经劈断了他的脖颈。
"爹!" 王老汉的儿子狗剩提着柴刀从晒谷场冲过来,被两名贼寇按住肩膀。他挣扎着回头,看见妹妹丫蛋正抱着装着新收玉米的竹筐愣在原地。
"放开我哥!" 丫蛋把竹筐砸向贼寇,却被一脚踹倒在地。狗剩睚眦欲裂:"有种冲我来!她才七岁!"
"七岁?" 七罗汉用刀背拍着丫蛋的脸蛋,"正好带回去给兄弟们解闷。"
"畜生!" 狗剩猛地挣脱束缚,一口咬在七罗汉的手腕上。钢刀落地的脆响里,他死死盯着罗国墩:"你们这群挨千刀的,迟早会遭报应!"
罗国墩慢悠悠走过来,踩着狗剩的脊梁骨蹲下身:"报应?老子就是报应。" 他扯着少年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见那炊烟没?从今天起,这地方再不会有活人的气儿。"
此时村东头的张木匠正把妻儿推进地窖,自己抄起刨子守在井口。大罗汉一脚踹开木门,看见他后腰露出的衣角:"藏人了?"
"没、没有......" 张木匠的声音发颤,手里的刨子却握得更紧。
"搜!" 大罗汉话音刚落,两名贼寇已经掀翻了八仙桌。地窖木板被撬开的瞬间,张木匠突然扑过去抱住大罗汉的腿:"翠兰,带娃快跑!"
地窖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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