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的包房中,杯盘狼藉。
汾酒的辛辣味道,还有菜肴的油腻味道,二者混合的在一起,充斥在空气中。
令狐冲趴在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呼吸粗重,发出含糊的呓语。
陆大有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大师兄如今这般颓唐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他拿起酒壶,晃了晃,里面只剩小半壶底。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看看令狐冲,终究没再给他添酒。
“嘿,大师兄……不,令狐大哥!”
陆大有也有些醺醺然,摇摇头说:“还记得不?那年冬天,你馋酒馋得不行,偷偷溜下山,跑到这华阴城……”
话说到这,他指着房间的大门。
“就是这家醉仙楼的前身,那会儿还叫醉香居呢,打了一葫芦最便宜的烧刀子。”
他自顾自地笑起来,眼神迷离,幽幽说:“结果啊,回来就被师父逮着了。”
“你倒好,还死鸭子嘴硬,说是去探听魔教消息。”
“我现在都记得,师父那脸黑的……”
“啧啧,师父气得当即就罚你跪思过崖三天三夜,连带着我.......”
陆大有指着自己,笑着说:“就因为我帮你打了个掩护,说你去后山练剑了,也被罚在后山砍了一天的柴!”
“那大冬天多冷啊,冻得我手脚都没知觉了。”
令狐冲趴在桌上,肩膀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却没抬头。
陆大有灌了一口酒,继续絮絮叨叨的说:“还有啊,我每次下山回家探亲,那会儿咱们是真穷啊。”
“我还得回家跟爹娘要点零花钱,而且要攒好久,才够打一壶酒。”
“就这,就那种最糙的,喝下去嗓子眼都冒烟的劣酒。”
“那时候我还把它揣在怀里,跟揣个宝贝似的,巴巴地带回来给你。”
说着,陆大有推了令狐冲一把,带着几分埋怨的说:“你倒好,还嫌弃说不够劲儿……”
他指着桌上那壶汾酒,带着点得意又有点心酸的语气说:“你看,现在不一样啦!”
“这可是汾酒!上好的汾酒!”
“我陆大有也能请得起大师兄你喝这个了!”
“这酒,够劲儿吧?”
令狐冲依旧沉默,仿佛真的醉死过去。
陆大有见他如此,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华灯初上的街道。
“令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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