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步走,一晃就到冬天了。
自从收到家中包裹那天起,同寝的三人发现凌子玄学习更为刻苦了。
天还没亮透,窗纸还是黑黢黢的,
李昌隆夜里起夜,迷迷糊糊睁眼,已经见凌子玄坐在案前,就着一盏豆大的油灯练字。
“你这是跟笔墨较上劲了?”这天清晨,李昌隆实在忍不住,裹着棉袄坐起来。
凌子玄头也没抬,笔尖在宣纸上顿了顿:“醒得早,练练手。”
赵司卓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凑过去看:“你这字是越发周正了,跟印出来的似的。”
他伸手想碰那张纸,被凌子玄轻轻挡了下,墨还没干。
白天上课,凌子玄更是专心。教习在台上讲,他手里的笔就没停过,不光记要点,还在旁边密密麻麻写自己的想法。
他们仨也跟着受了影响,学习越发刻苦。
教室,食堂,藏书室,宿舍,四点循环。
有不懂的下课后还缠着教习询问。
让其它同窗直呼:卷不过啊卷不过。
接下去每次测验凌子玄稳坐头把交椅,其余三人也纷纷闯进甲班前二十。最后一次周文杰甚至排到第八。
就这么时间到了放假前夕最后一堂课。
这堂课没有教学,而是吴山长来预祝学子们县试顺利。
县试时间一般是定在二月,也就是年后的一个月。
到时候不少甲班甚至乙班的学子已经下场并且通过了县试。
所以有些人会在府试后再去书院。
有些得升到秀才班,有些家里有门路的可能会另寻地方学习。
所以书院开课时间也定在府试后,到时候重新调整班级以及接纳新的学生。
四人都在宿舍里收拾着回家的行囊,边收拾边谈话,如果不出意外几人过县试不成问题。
约定好县试后就来府城集合一起学习参加府试。
赵司卓一脸苦相,只有他一个人是衢州府的,免得舟车劳顿只能等来年四月府试结束后再来会合。
期间古教习来了一趟,请凌子玄带一封信给曹夫子。
第二天一早,四个人站在书院门口,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呜呜响。
赵司卓挠挠头:“说好了啊,县试都得好好考,谁也别掉队。”
随之四人互道珍重后便带着不舍各自离去。
凌子玄看到几人走远后也钻进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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