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师父啊。”
船舱里凌子玄谄媚的捶着梅景礼的腿。
梅景礼显然不吃这套,把凌子玄的手“啪啪”拍掉。
“有屁放。”
凌子玄依旧贱笑的凑上去揉肩。
“你老人家有啥赚钱的路子带我一个呗。”
“我马上就要娶妻了,一娶还娶两个,总不能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吧。”
梅景礼想了想:“这个啊……”
凌子玄一看有戏更殷勤了,屁颠颠跑去倒了杯茶。
递给梅景礼后又开始继续揉肩。
等梅景礼接过茶水舒服的的喝了一口终于开口:“我也不会赚钱,我都是花你师娘钱。”
凌子玄大感兴趣:“那我那伟大的师娘做什么生意的那么有钱?”
梅景礼“呃”了一声,“等到京城你自己问她吧。”
凌子玄见他那么神秘更是好奇:“师娘很有钱?”
梅景礼点了点头:“那是相当有钱,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有多少钱。”
“有钱到什么程度?”凌子玄又问了一句。
梅景礼显然对自己夫人多有钱也不了解,只能斟酌开口。
“这个不好说,估计能买下半个龙渊县吧。”
“没准一个龙渊县也能买下?”
“嘶……”不止凌子玄倒吸一口凉气。
连在旁画画的秦知禾都吓了一跳,笔锋一戳把一幅夕阳秋色图给毁了。
虽还未见面,这个师娘的形象已经在凌子玄心里无限高大了起来。
肯定是商界巨擘一样的存在!
指头缝里漏那么一点自己就能衣食无忧了。
“哎哎哎,别流哈喇子了。”
“叫你来是学习的。”
“诏,诰,表各一道,写完再回去休息。”
“诏”是皇帝向臣民发布的命令、公告。
“诰”多为皇帝对臣下的训诫、封赠等。
“表”是臣下向皇帝上书言事(如谢恩、进言、庆贺等)的文书。
见开始学习了凌子玄就不嘻嘻哈哈了。
秦知禾让出位置行完礼回自己船舱了。
凌子玄便走到书桌旁开始书写。
会试与乡试大差不差,就是题难了点,弯子多了点。
科举最重要的是第一场,“四书”义与“五经”义。
但是这个凌子玄实在没必要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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