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六开始,雪就没停过。
鹅毛似的雪花飘了三天三夜,把凌府的灰瓦都盖得严严实实。
家里下人多还是挺好的,凌府里的路还是干干净净的不用担心滑倒。
正月二十九这天,凌子玄起床一睁眼望见外面还是白茫茫有点无语。
好在这些时日一般不出门,家里也暖和。
至少他房间和书房的炭火是不断的。
那些学子也每天供应一些。
对于凌府的无微不至那些来投奔的学子是真心感谢凌子玄的帮助。
不然这种天气去挤那些破庙估计还没开始考人就差不多了。
唤来在外间的绿娥打来热水洗漱。
现在侍女多了,梅府出来的比绿娥能干的也多了。
但人这物种最怕习惯,特别是男人,你要是吃惯一家餐馆估计大半年都在那。
就绿娥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从“公子啊叫到老爷啊”,这份资历别人就替代不了。
何况现在一天没听那小嘴叭叭叭就感觉少点意思。
凌子玄觉得三四个人围着转没太必要,三进院里便没安排下人的休息间。
绿娥现在是有自己专属房间的,不过冬天跑来跑去太冷太麻烦。
凌子玄就叫她在卧室外间榻上凑合睡睡得了。
“公...老爷啊,听门房说那些花魁娘子又送帖子来啦。”
绿娥走进门,手里忙活着嘴里就开始说各种事。
府里的也好,听下人们议论的事也好,道听途说的也好。
也不管凌子玄愿不愿意听,反正每天早上这是固定流程。
现在偶尔还会叫错凌子玄的称呼,被凌一骂了几顿好了不少。
梅景礼之前还调笑过,就这笨蛋丫头要不是跟了凌子玄估计得饿肚子。
但这小丫头过了这么久还是一颗初心,反正服侍凌子玄就好了。
在府里对谁态度都是一样的,笑呵呵傻乎乎的,完全没有所谓“老人”的觉悟。
凌子玄拿热毛巾好好的敷了下脸醒下精神。
“有大姐的信吗?”
绿娥接过毛巾,“没姑奶奶的信呢。”
与柳明月的婚期定好了,是师娘姬晚吟托人测出来的,四月二十二。
柳明月父母就在京城,告知后没意见这事就定了。
现在就是通知人了,毕竟来一趟京城太过遥远,还是早做安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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