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的斩首行动,成功的同时代价也很惨重。
反应过来的靖难军赶紧围了上来,曹文诏身边的护卫立刻损失惨重。
不仅如此,许安国之前派出的靖难军,已经把曹文诏放在两边的部队杀得差不多了。
且说在曹文诏亲兵损失殆尽后,剩下那些民夫和原来的农民军战斗力几乎等于没有,唯一给靖难军造成麻烦的,就是他们哪怕被砍中也拼命抱着对方不让走。
他们或是大哭或是大骂,就是死死缠着对方,靖难军不得不用刀砍掉他们的手臂,扔下尸体才能继续行进。
当看到曹文诏已经冲到自家阵前,这些人更是不敢再耽搁,纷纷往回赶去。
虽然许安国已经死了,但真正的主帅还在河岸对面准备过来,冲这一点他们也不可能就此退了。
曹文诏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疼,但痛感在慢慢减轻,竟是失血过多造成脑子都有些迟钝,差点连手中的刀枪都握不住了。
他忍不住苦笑:“陛下……臣无能……臣尽力了。”
且说在对岸,许安国身死的消息传到了靖难军大营。
“许安国死了?”
朱由崧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莫名有了奇怪的预感:“这……是御营大军出动了?”
他这刚刚准备渡河,前方战局如何是看不清楚的。
传令兵摇摇头:“对方只派出五千多人,突入阵中的不足五百!”
“现在我大军已经重新占了优势。”
朱由崧再次放心起来,看向范景文:“先生以为呢?”
范景文说道:“这许安国立功心切,轻易冒进,死了也不奇怪。”
“依我看,御营军这波反击只怕是回光返照,大局还在我们手中。”
有范景文这话,朱由崧再次放心不少。
此时,刘鸿训忽然问了句:“你们过河后,可有看到南阳城上的龙纛?”
那名士兵听后一愣,随即摇头:“回刘大人,小的并未看到有什么龙纛。”
“南阳城上,似乎只有几面军旗。”
刘鸿训一愣:“不见龙纛……莫非陛下不在城中?”
朱由崧听后反而笑了:“刘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不是我们一开始就预料到的事嘛,陛下见南阳守不住,肯定会往西去西安,或者向南沿水路去襄阳。”
“龙纛不在城中,也是正常的嘛。”
刘鸿训一时默然。
范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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