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发现,这些文官最大的倚仗其实就是四个字:圣人之言。
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圣人代言人。
嘴上仁义道德,心里男娼女盗。
朱由检在养心殿一边吃点心,一边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些文官。
想来想去,他觉得不能轻易动武。
一来自己没有直接控制的武装力量。东厂和锦衣卫这些年都在魏忠贤手上,虽然魏忠贤眼下忠心自己,但能不能一直信任这个人呢?
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
二来他也不能再让魏忠贤去对付文官了。魏忠贤要真是他们的对手,过去这么多年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刘鸿训他们不还是这么胆大包天吗?
而且朱由检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死了就死了,但有些人死了作用比他活着更有用。
朱由检想起前世的一件事。
当时学院里有个领导,绯闻不断,什么贪污经费,跟女导师纠缠不清等等。
后来一次实验室火灾,他为了保护关键数据和样品,死在了现场,立刻成为学校模范,照片一直挂在学院墙上。
自己要是直接弄死几个文官,岂不是成全他们的一世英名?
不能动武的话,就只有第二条路:请外援。
朱由检心想,难道老朱家没有可用的人了吗?
他让王承恩把最近的奏折拿过来,想看看有没有那种不是文官,也不是阉党的人。
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
英国公张维贤。
张维贤是跟着朱棣参加靖难之役的功臣张辅之后,是典型的勋贵之后。
英宗时,于谦在北京保卫战上玩了一场大的,给明朝续命百年之余,也造成了一个负面影响:文官节制武将,勋贵从此不能再统领军队。
从那时起,勋贵的参政议政权力就在不断减弱,到张维贤这个时候,基本上就等同于吉祥物了。
但正因勋贵一直在权利核心圈外徘徊,跟文官和宦官都搭不上边,所以和两边都绑定不深。
在朱由检看来,这张维贤大小长短正合适。
若是能让他来当自己的打手,或者一个挡箭牌也好啊。
不然的话,那些文官团结起来,自己还真不好去对付。
今天可以挡下来,等到了朝会或者下次廷议,谁知道他们还能玩出多少花活?
再看张维贤的奏疏:《重振京营旧制以固国本事》,写得也是有几分见地,看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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