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坐在茶楼里,折扇“啪“地合上,【这宋宴迟,看来是认真的。】
他心里涌上危机感,【不行,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子有感觉,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苏浅浅看着宋宴迟,心里又气又乱:【他到底想干什么?阴魂不散的!】
宋宴迟像是没看到她的怒气,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盒,递到她面前:
“这个,或许你用得上。“
盒子打开,里面竟是另一半断玉,与她脖子上的那块严丝合缝。
苏浅浅瞳孔骤缩,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妈的,真的是他!她想打人了,怎么办?】
宋宴迟眼纱后的紫眸凝视着她,指尖微微颤抖——
……
苏浅浅攥着胸前的断玉,指节因用力泛白。那半块玉被体温焐得温热,此刻却像烙铁般烫手。
【这该死的男人,早不出晚不出,偏偏等我瘦下来才冒出来认亲。】
她眼底翻涌着怒火:
【要是原主还是那副264斤的模样,他就算拿着整副玉佩来,怕是也只会嫌恶地撇撇嘴,哪会像现在这样假惺惺?】
【爽完提裤子走人,留原主一个人在李家村被指指点点,差点被浸猪笼。现在想认孩子?做梦!】
宋宴迟将她眼底的讥讽看得真切,耳中又钻进她那些扎心的心声,握着木盒的手指猛地收紧。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可听到她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心脏还是像被钝器碾过般疼。
四个月前他身受重伤,又中情毒,这不是半个月前才好利索,就马不停蹄的派人四处找她了嘛。
【她这是在怨我。】
他喉结滚动,眼纱后的紫眸暗潮汹涌,【可怨也好,恨也罢,总归是把我放在心上了。】
苏浅浅忽然嗤笑一声,抬手将自己脖子上的断玉摘下来,与木盒里的那块并排放在掌心。
两块玉果然严丝合缝,拼成一块完整的同心结玉佩,玉质温润通透,可见是上好的暖玉。
她挑眉,故意曲解他的身份,指尖在玉上敲了敲,“这位公子,你确定这两块是一对?”
她将属于自己的那半块捏起来,往他面前递了递:“我捡的,既然跟你的凑成了一对,那便还你。”
话音刚落,她猛地抽回手,转身就走,“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还要去人牙子那里看铺子。”
【想拿块破玉就绑住我?门儿都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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