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迟听到她的心声,苍白的脸色多了些许的血色,他薄唇勾了勾,没拆穿她的嘴硬,只是对李太医说:
“李太医,麻烦你也给苏夫人看看胳膊上的伤,她总说不碍事,我不放心。”
李太医连忙点头,拿着药箱走到苏浅浅身边:“苏夫人,得罪了。”
苏浅浅没办法,只能撸起袖子——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没流血了,却还是能看出长长的口子。
李太医看了看,惊讶地说:
“夫人这伤口要是没好好处理,很容易感染,幸好已经止血了,我再给你涂点金疮药,好得快些。”
苏浅浅点点头,看着李太医给自己涂药,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宋宴迟,心里暗暗想:
或许,这个疯批也没那么讨厌。
……
而此时,京城郊外的一处密林中,二皇子宋亚洲正躲在一个山洞里,手里拿着一张地图,眼神里满是疯狂。
他身边的谋士李修递过来一碗水:
“殿下,咱们现在怎么办?皇上已经派人追查咱们了,贤王府守卫也加强了。”
宋亚洲喝了一口水,将地图狠狠摔在地上:
“还能怎么办?继续找机会!苏浅浅肯定会离开贤王府,到时候咱们就动手!
宋宴迟毁了我的储位,我定要他和苏浅浅血债血偿!”
他看着洞外的夜色,眼里满是怨毒——
他没想到皇上会这么重视苏浅浅,连私藏火铳的事都没立刻治他的罪,
反而先去关心苏浅浅,这让他更嫉妒,更想除掉苏浅浅。
李修皱了皱眉,却还是点头:“殿下放心,属下已经让人盯着贤王府了,只要苏浅浅出门,立刻回报。”
山洞里的火光摇曳,映着两人狰狞的脸。
……
贤王府的东院里,太医已经退下了,苏浅浅看着宋宴迟喝下药,也知道张寒雷也睡了过去,心里才松了口气。
王管家端来一碗燕窝粥,笑着说:“夫人,这是厨房刚炖好的燕窝粥,您怀着孕,快趁热喝了。
苏父和苏公子的吃食也准备好了,在西厢房,我带他们过去。”
苏浅浅接过燕窝粥,对王管家说:“麻烦王管家了。”
她看着苏长根和苏逸晨跟着王管家离开,又看了看床上的宋宴迟,心里五味杂陈——
……
东院正房里,紫铜炭炉的火还旺着,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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