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扭头看到陈航过来,抖了抖了屁股,将粑粑抖了个干净。
转过头像是见到朋友,摇头晃脑,哞哞叫着蹦跶过来想要贴贴!
陈航看着牛突然朝他跑来。
他自认为基层磨炼,早已让自己能够处变不惊,但今天吃了一惊又一惊。
这牛这么热情吗?
它知道自己快一吨重吗!
陈航表面沉稳实则在权衡跑的话会不会让牛更兴奋。
就在挣扎之际,一只枯瘦的手,一下子轻轻松松地牵住了牛角,牛牛一个急刹,停在原地。
手的主人一袭布衣,头戴斗笠,面颊沟壑横生,皱纹里头都晒得黝黑,一副老农打扮。
板着脸厉声训牛:“糖浆,你要是再乱跑吓到游客,就不要再想出来帮忙了!”
这牛是来帮忙的?也没见它干活!
小牛委屈巴巴的低下头。
老农一脸歉意地走到陈航面前:“真是抱歉,吓到你了。”
“没事,这牛就是热情了点,不过这里是景区,要是吓到小孩就不好了,还是拴起来安全些。”陈航在打圆场。
“是是,我这就拴上。”
牛哀怨的看着陈航,一脸我当你是兄弟,你居然害我的表情。
老农从腰后扯出根绳子把牛拴上,又掏出根胡萝卜塞在牛嘴里,牛又高兴了。
陈航第一次在一头牛脸上看到变脸的具象化。
老人牵着牛一边同陈航说话。
“不知客官从哪边过来,这片稻田过几周才能成熟,到时候稻田里会有收割,抓泥鳅,抓虾的活动。”
“过几周?六月就能熟?”陈航捕捉到不对劲。
“啊,可不是呢,这里一部分是糯稻,我们老板说六月有端午节,要包粽子。”
不是,这是想让它几月熟就几月熟的事吗?
蜀灵地区,就算是早稻,三月四月播种,也要七月中下旬才能收。
“这个六月收?那一年能种几季?”
“什么几季?穗子割了,等下一茬穗子接着割呀。”
“直接从同一株上长出来?”陈航突然觉得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长一茬割一茬,确定我们是在聊一年生禾本科稻谷属谷类作物——水稻?
“是啊,养的好,能割四五茬呢。”
这话真不是在说韭菜?陈航看着边上还刚开始拔节的水稻。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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