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蘅被噎了一下,局促地移开眼睛。
没有人知道他们那段过往,若说私仇,怎么不算呢?
她设计算计谢从谨,瞒着他偷偷怀了他的孩子,欺骗他那么多事,这仇怨可真不小。
她对谢从谨的确有愧疚,今日来是必须得放低姿态了,不然事情解决不了,她可没法子给谭绍宁交代。
“你怨我,我理解,但是公是公,私是私,我们的事,就不要妨碍其他人了吧。”
谢从谨后靠着桌沿,曲腿站着,两手交叉环胸,姿态闲适慵懒,“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的事,要怎么解决?”
甄玉蘅看他一眼,“我们的事不是早都已经结束了吗?你还要怎么解决?”
“一走了之叫解决?”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当初她还在谢家时,他那么痛快地把银票给了谢怀礼,却不愿见她一面。
临走时,她被堵在太子的人堵在城门口,他为她解了围,却也没跟她说一句话。
他那样冷漠疏离,她还能巴巴地再往上贴不成?
“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想走?不然我会自掏腰包给谢怀礼银票,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放你出城?”
甄玉蘅看着他,有些发愣。
谢从谨微微偏过脸,盯着她反问,“你现在是在怪我没有挽留你?”
甄玉蘅躲闪开眼神,“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甄玉蘅垂着眼睛,沉默着,谢从谨也不慌不忙,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良久后,甄玉蘅缓缓出声道:“我想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
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谢从谨冷笑,“你倒是豁达。”
甄玉蘅又被他讽刺,蹙眉瞪着他。
“你是过去了,你和离的钱还是我出的。”
甄玉蘅刚才还瞪人,一听这话又吃瘪。
心里不禁又埋怨谢怀礼,那个缺心眼找谁借钱不好,偏偏找到谢从谨头上。
“不就是钱吗?那我还你得了。”
甄玉蘅哼了一声,又板着脸说:“不过你得让谭家的东西进贡品名录,我往里面投了钱的,要是赔本我可没钱还你。”
谢从谨冷眼看着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算计?我说让你还钱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甄玉蘅急得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圈椅里,“那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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