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美国佬见我竟然不知晓红绣鞋,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哎呀呀,我的好朋友,阿飞兄弟,你真是太令我鄙视了,竟然连你们老祖宗发明的经典刑具都不知晓,真是遗憾!”
“不入流的刑具我才不屑知道呢?反正都是残害人的玩意,不晓得也不会丢人,只能说明我正直!”我为自己的浅薄见识辩解,心里急速思忖,搜肠刮肚地想要知道这红绣鞋是什么玩意。
这一切似乎被长发美国佬察觉到了,他阴笑了下:“你一定很想知道什么是红绣鞋吧?怎么解释呢?哦对了,不如直接让他们拿出来给你见识一下吧,反正一会就要给你穿上,呵呵……”说着打了个响指。
这时候旁边的一扇铁门开了,一位浑身上下裹着皮衣,带着口罩的家伙推着炭火炉走了进来,在我面前停住了。
火炉里的炭火正旺,呼呼地燃烧着,不停地传来一股股的热浪,很快就将我炙烤的汗流浃背,其实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并不是炭火,而是炭炉支架上已经被烧得红彤彤的一双生铁大鞋。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红绣鞋,确实烧得够红!想想要是穿上它,估计脚上的肉立马就会被烧到几千度高温的烙铁紧紧包裹,瞬间烧熟,疼痛的生不如死,继而双足残废。
想到这里脸上流下惊惧的汗水,幸亏这半天一直被炭火靠着,早就大汗淋漓,要不然一定会被长发美国佬看到并耻笑。
见我盯着炉火上的红绣鞋不说话,将炭炉小车推进来的戴口罩的家伙,弯下身子,将一条电线插上了电。
瞬间,呼呼的风声响了起来,从火炉的低端窜出,使炭火更加的红亮渗人,温度的剧烈上升,也使旁边的我浑身擦透,眼皮发烫,胃里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
面前戴口罩的家伙似乎见我的情况确实不乐观,将风机的插销拔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然后嘿嘿地干笑了两下,嗓子就像是破风箱般,气息很不顺畅。
笑了两声后,他伸出手将口罩摘了下来,瞅向我。
一张被烧糊的,刚开始结疤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嘴唇已经掉了一大块,焦黄的牙齿裸露着,残缺不全,让我一阵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不过接下来的这位焦糊人的表现,惊愕得让我连几乎要吐出来的酸水,又咽回到了肚子里,只见他咧着少了一块唇的嘴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颗烟含在了嘴巴里,之后,伸出了两根手指,插进了炭火炉中,是的,没有看错,是插了进去,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块烧红的炭块,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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