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收拾了一下惊慌的余悸,便开始商讨怎么下去。这个洞穴是垂直向下延伸而去的,若是在无意时遇见肯定以为是一口古井,沿口的砖缝里伸出很多的气生根,只露出中央碗口大的空间,往下看更是黑漆漆的一片难知深浅。
没有阶梯除了直接跳下去就只有放绳索了。我们携带的装备中有一种很结实却又轻便的玻璃钢纤维绳,是吻妹从北京带来的,据说还是个进口货,号称来自好莱坞剧组。但是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跟菜市场修鞋的大叔用来扎鞋底的尼龙绳差不多。都没有一根筷子粗真的能够承载一个人的重量吗?我看着就不免质疑和忧心。
舅舅用铁铲把那些沿口处的气生根铲掉,此时吻妹将绳索系上一块石头放了下去。我就看见原本盘绕有足球大小的绳索放成了一个毛线团大小才到底。心下不免惊愕,这得有多深啊?远远深过一般的水井了,但是随后一想又觉得情有可原。这个洞穴是要去地下水系的,这里是山腰腹地肯定是要有这么深的。
吻妹将剩下的绳索盘绕在石岩上,然后拍拍手晃着胳膊问:“好啦,下面该哪位同志身先士卒啊?”
这种事情自然轮不上我,舅舅看了水哥一眼,水哥一愣脸色霎时就白沉起来,左右看了我们一眼惊道:“咦!我滴个先人板板勒,莫不是我吧!锅锅肩膀宽,要是底下变窄会卡住的,还是你们先下去看看的嘛,要是觉得可行再叫我嘛。”
“没事,要是卡住了,我们会把你硬拽上来的。”我说着就要去摘水哥的背包。
水哥往后怯开步子,很难相信这样的事情将降临在自己身上,把背包拢了拢指着我们喊道:“这里这么多的人,为什么是我嘛,我不去。想当年我爷爷的爷爷就是长征过草地的时候给队伍趟路,结果掉泥窝子里没了的。虽然我一直很敬仰他,但绝没想过要追赶他的步伐。”
我故作惊讶道:“呀!原来您还是革命烈士的遗属啊,那更要载承先烈们的大无畏献身精神了,将革命的意义传承下来,在党的宏伟蓝图面前我们这种小资产阶级私利思想都得及时的抛弃,积极向党中央靠拢。您就放心的去吧,壮烈牺牲对于我军来讲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十三亿中国人民都会为你感到自豪。”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大论感化了那个军人出生的汉子,还是嫌弃我们在这里扯淡是件浪费生命的事情,我这边还在和水哥没个正经的胡侃,兵子就把身上的背包翻下来挂在绳索上,像是准备要下去。
见此我们都围过去帮助他将绳索缕正,然后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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