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地在帐房看到木着一张脸表情冷淡的司徒凤飞。
她也觉得很尴尬,可是总不能像只鸵鸟一样不面对。
她明白自己已做了不能回头的选择,不管她对孤千城出于感激也好,感情也好,她这条命若是他想要也可以取走,何况他要她回报的只有那么一点。
她随他走也不代表放弃抱负,只是在生命有限的时光里,她希望,自己能够尽一点补偿他的义务。
这样……能算是爱吗?
她也不知道。甚至没有去多想。
当然她也没有立场请求司徒凤飞和卫东楼的谅解,在她心里他们是伙伴,是朋友,是没有血缘但是亲密的人。
她也不准备有过多的解释,来找司徒凤飞,只因为有事和他商量。
“我其实……其实……”话到嘴角,忽然又说不出口,扪心自问,她给予别人的,和要求别人回报的,难道一直是相同的吗?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拖欠,不愧疚,可是偏偏负得最多,却是对她付出最多的人,今后,又可以拿什么来还?
见她沉默,司徒凤飞再一次误会她一心一意只为那一个人着想,当下更加冷冷地说:“如果你是为了姓孤的混蛋来找我,就免谈吧。=君 子 堂 首 发=如果你要是改变主意,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天涯海角不管去哪里,那我们还可以再谈一谈。”
冰冷着一张脸,他没有再看她。低头开始捡药配药,忙得陀螺一样,实际上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在机械地重复着几个毫无意义的动作。
“那个……你把医书放错地方了。”好心提醒他,不料被瞪了一眼,司徒凤飞拉开抽屉,发现果真把医书当成了帐本塞在里面。又拿出来。
“其实我跟孤千城,我跟他……我们俩没有什么。”也许这么说能让他好过一点,那么她觉得自己还是解释一下吧。免得将来见了面总是尴尬。
“何必要解释,是不是关我什么事?”虽然仍用那么冰冷的眼光扫她一眼,连城还是有点受宠若惊,司徒凤飞虽然还是冷得像块千年寒冰,口气总算比刚才好多了。此行沧流国她自知凶多吉少,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因此来找他有点儿交代遗言的样子。可是司徒凤飞并没有理解她此刻地心情。
“你是想了解一下沧流国现在的情况吧,放心,大局都在孤千城控制之中。他不会有事的。事实上我更加怀疑这都是他自己布的局。****”
“什么意思?”她有点惊诧。
“与其坐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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