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玄马车队速度奇快的的在连绵起伏的丘陵之上奔驰着,一路行来,无论山高地狭,皆是如履平地。
如此地折崎岖,躺卧在马车之中,钟木子却是不觉得丝毫颠簸。此刻他正回想着身旁的九云庄少主所说的话,心中却是如这丘陵一般起伏不定。
“我刚才真的一直在看着她么?”心中腹诽半天之后,钟木子忍不住问九云庄少主。却看身旁之人已经是沉沉睡去。此时钟木子也是倦意扰人,没过多久便不再想这缠人的问题,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他一觉醒来之时,已经是躺在一张舒适的软瘫之上。
这是一个相当奢华的房间,虽说房间不大,但是所用器具都属名贵,各种雕工装饰无不精细至极。不过在钟木子眼钟看起来,这房间之中除了这床上的绒毛铺垫比较软适,房间之中器物多些以外,倒也同那卧湖郡的悦来客栈别无二致,却不知他这衣裳褴褛,邋遢至极的人与这房间相衬起来是极不协调。
此刻钟木子觉得口中干渴难耐,见不远的圆桌上有些水壶杯盏,便难难的下得床走上前去,可是待他走近拿起水壶却是见湖中一滴水也没有,心中不禁有些气馁,于是便想出去寻些水喝。
就在这时,雕花木门吱呀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见到钟木子突兀的站在那里,娇呼一声,手中的铜盆险些掉在了地上。
钟木子愕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吓坏了眼前的女子。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钟木子小心的问道。
那女子怯生生的说道:“没……,没事,奴婢是奉命来为公子梳洗,不晓得公子已经醒来,所以突然看到公子,有些惊慌,还望公子恕罪。”
钟木子毕竟还是家主的客人,这丫鬟也是不敢得罪,接忙为刚才了失态道罪。
钟木子倒是不在乎这些,他走了过去,说道,“没事,我自己梳洗便是了,无需你帮忙。”说完钟木子一把从那丫鬟手中接过铜盆。
那丫鬟见钟木子走来,却是吓得又向后退了半步,显然刚才她并不是因为突然看的钟木子而惊吓。但她见钟木子拿走铜盆,却是又向前半步,说道:“还是让奴婢来帮公子梳洗吧。”话虽是如此说,但是那丫鬟却是迟迟犹豫,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钟木子端过铜盆,对着谁中一看,顿时也是惊了一下,水中之人蓬头垢面,极其邋遢,外加胸前衣服血迹斑斑,透过破烂的衣服还能看见一条极长的血痂疤痕,此番模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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