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仁依稀记得,他刚来墨竹殿的时候,这墨竹殿弟子居只有他一个人,那时他才刚刚十二岁,比现在的钟木子还小三岁。
一个人守着偌大片竹林,他每晚都要害怕的哭起来,本以为顶多三年就会有师弟来,可是这一等竟是几十年。
这几十年里的他虽然不再害怕这墨海竹林,但是却是感到格外的孤独,起初刚刚学会驭剑术的他经常去其他殿门见他同在祁连山修习过的师兄师弟,但是换来的是其他殿门中人的嘲笑,说墨竹殿是个没人去的地方。虽然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但是这话到了他耳中,却依旧是难以忍受,便再也没有去过。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崇明为什么不在收弟子,但是却从来没有埋怨过,在这墨竹殿中,崇明便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唯一的崇拜。
在近二十年后,墨竹殿终于多了一个弟子,这就是现在的王大海,当时秦书仁是激动的哭了起来。起初王大海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自从周礼到来后,又参加观看了一次墨门中的比武,他们便都了解了秦书仁的心情。
那时他们去乾元殿的时候,其他殿门都是成群结队,只有他们是站在崇明背后倍感清凉。所以钟木子到来时,大家才会满欣欢喜。
“周礼说的对,我们这次虽然不可能有好的成绩,但是我们墨竹殿至少有机会参加,便是个进步了。”秦书仁从新振了振精神。接着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定要加紧修炼了,至少我们到时候不能输的太难看。”
秦书仁话毕,众人皆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夕阳醉云海,夜风抚天凉。墨北峰上依旧是剑花飘雪,真气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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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正殿。
玉合高坐殿堂微闭双目,单手结莲花印。周身青光流转。
殿上除崇天松之外,七人分列而坐。
“掌门师兄,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崇天松探身问玉合道。
玉合微微睁目,停了手中印,打量殿上众人,道:“这事情还是由你们八人商议商议吧。”话毕又是闭眼结印。
崇天松见玉合闭眼不再言语,口气轻叹,转身问殿上六人道:“众人有何看法,不凡说来,大家一起议议。”
话音落第,片刻之后潇湘殿王鹤阳站起身来,道:“依我看这南海异动必是有妖物作祟,但就这异动大小看来,那妖物尚不足为虑,南海城府应该还是可以将其压制。待到开派大典过后,我们不妨再派出比武胜出的几个弟子去南方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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