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见梅清说放就放。将铜人扔了出来。心中还有些惊讶。正欲接时。却见那铜人在空中轻飘飘的转了半个圈子。却向张留孙的方向飞过去了。
而此时梅清已经双掌齐动。身子直直的飞了起来。随着一声咒语。最后一道禁制訇然而开。梅清的身体如同一道闪电般当先飞了出去。
徐福忽见铜人飞了一半。忽然折向张留孙飞去了。这一下措手不及。情急之下。连忙催动心法。不想却是如石沉大海。这才想起梅清这小子太过奸滑。说是送回铜人。却未解却铜人上的禁制。自己囿于习惯。直接以心法相召。自然召之不来了。
就这一楞神的功夫。却见张留孙单手一引。已经轻轻松松的收了铜人。同时身形如淡烟轻摇。眨眼间已经出了鼎外。不见了踪影。
徐福心中大怒。一声长啸。鼎内真元滚滚而来。再没有了法术禁锢。登时如渴马奔泉般汇入徐福体内。一霎时便恢复的七七
徐福却与梅清与张留孙不同。根本不由鼎口而出。只是手掐诀形。合鼎与体如一。直接便腾然而起。将鼎化入体内。显出身形。悬在海船之上。正要怒喝时。忽然觉的鼎内一动。心神一转。便知端底。不由大怒。
只见梅清稳稳的端坐在一只丈许白鹤之背。悬于碣石之侧的海上。那白鹤双翅展开。搅的海风浪浪。气雾腾腾。倒是大有古仙之风。
另一边的张留孙。却盘坐于碣石之顶。铜人身形已经缩小到径尺。一动不动。立于一旁。
徐福脸色阴沉。三角眼精光暴闪。戟指梅清喝道:“好小子。竟然算计某家!”一边说着。一边将指尖转向张留孙道:“你们商量好了。是也不是?”
张留孙体内真元转的几周。这才睁开双眼。淡然道:“徐老怪。若我二人商量好了的话。你现在岂能这般轻松?”
徐福被张留孙说的一滞。再想想。果然是梅清这家伙没安好心。口说交出铜人。却将铜人扔给了张留孙;抢先出了鼎。却趁自己二人在里边争鼎未出的一刻。在自己鼎体上做了手脚。这般想来。不由把梅清恨到极点。上前一步。目视梅清。大有动手之意。
张留孙看了。却不阻挡。事实上。他接下铜人。也是迫不的已。对梅清这一手。也是心中暗恼。
在张留孙想来。梅清虽然答应了条件。但其实是三人中最为弱势的一方。关键就在于出鼎之后。几乎全无倚仗。
现在梅清的优势。不过在于三中人唯有他真元充沛。又拿住了徐福的铜人。但一旦三人条件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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