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危难的关头总有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
阿尔丰斯开始用肩膀撞着石墙,他不甘心坐在这里等死,生存的信念支撑着他去完成每个动作。
石块依旧纹丝未动,阿尔丰斯揉着疼痛的肩头放弃了莽撞的行动,一脚狠狠踢在墙角泄愤。意外的是,脚掌碰到的石头竟然微微动了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刚才已经用铁棍试探过这里都不见有丝毫动静,难道是幻觉骗过了自己?他双手抵住石块用力向前推去,这真的是一块能移动的石头,随着他的手劲加重向内陷进去半吋左右。
人和野兽临死之前总会行险一博争取最后的生存权利。这一次,他又成功了。
阿尔丰斯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狂喜。陵墓的主人生前可能很喜欢和别人互斗心机,这里的机关总是别出心裁,虽然没有杀人的机弩毒箭,却总是让冒险者在大喜大悲的情绪中兜着***。
这个机关说穿了根本就不算机关,只不过是一块活动的石头或者说是一道石门。四尺见方的石洞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通过。阿尔丰斯这才看清石块底部两边各开有一条沟槽,里面曾经灌满了润滑油,只是岁月久远油已经干涸,只剩下一层粘稠的油渍。 石块远远比它的面要长上许多,这简直就是一条通道!阿尔丰斯还没把石块完全推出去,羊皮就已经烧尽,又再陷入黑暗中,但这点丝毫也没影响到他的热情。石头上沾了几滴新鲜的血液,他根本就感觉不到手上的痛感,生存所带来的希望让他忘记了一切。
笨重的石头一点一点往外移,终于“轰隆”一声完全离开了通道,长达八尺的石道完整的显现出来。凉风迎面扑来,阿尔丰斯大啖大啖的吸着宝贵的空气,虽然刚过去短短几个魔法时,却有种久违十年的感觉。周围依旧漆黑,眼睛帮不上什么忙。他不得不再次浪费一截纸媒。
这也是间石室,只是比起刚出去的那间更为宽畅,脚下的石面打磨得很光滑,向前形成一条笔直的走道。两边的墙上还插着巨大的火把,火把顶部包着的油布已经发黑,把手处蒙着层厚厚的灰尘。阿尔丰斯把它摘下来,点燃后视线一下开阔起来。
这是个长达五十码的大型殿堂,走道两旁每隔十码就有一个火把台。石壁上凿出了或坐或站的各种石雕,它们大都没穿上衣,腰部围着裙子,头上戴着奇怪的装饰,还有些猫面人身的雕像做着古怪的姿势。不少石像身上都已经开始龟裂,裂缝中积满了灰尘。这些应该是墓穴的守卫者,据说能保证主人在墓穴中安息。
阿尔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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