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菲尔燃起了四个烛台,紧接着又点燃了一丛熏香族人精致的香炉里,这才摆出自己的工具 一包长短各异的细针和一个调和了各种颜料的盘子。
十二根蜡烛加上镜面的反射光线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半点阴影,熏香是为了缓解顾客的紧张心情,只有在全身放松的情况下,雕刻出来的纹身才不会产生太大的差异。
阿尔丰斯由始至终都不明白,就算菲尔拥有比一般人都强大得多的力量,布利斯通也没理由害怕成那副样子。他赤裸着上身背对着纹身师,感觉有一个小树枝般的物品在自己背上不停的画来画去,这是菲尔在描绘着最初的刺青轮廓。
“最后确定一次,您需要把整副图案扩展到整个躯干还是只保留在后背?一旦动针,以后很难再做修改。”
“还是维持在原来的要求,刺在肩膀上,不需要很大面积,宽到两边肩膀,长到胸椎末端就够了。”阿尔丰斯并不愿意自己的身体像水手一样画成花花绿绿的一大片,一个标记,只要线条足够清晰和流畅就能够符合最低的美学标准,“我们今天才从主物质位面过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的向导对您好像相当畏惧,但我总感觉您不像是那种招人讨厌的家伙。”
“他们惧怕的不是我,而是我画下的刺青符号,完成之后它们总会带上一种奇妙的魔法,或者对您有所帮助,或者会将接受刺青的客人毁于一旦,但是这个结果究竟怎么样,连我自己也无法掌握,都是随机性的。”菲尔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阿尔丰斯背部的皮肤,刺青也是一种艺术,由于每个人的肤质各不相同,艺术工匠们也需要考虑到怎么样落刺才能真正把自己的构思在顾客地身体上得到充分的展现。
“您的皮肤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表皮,没有一丝伤痕。
如果那些剥皮族看到这种藏品,肯定会爱不释手。”阿尔丰斯通过镜子可以清楚看到菲尔头上的图形语言。他感觉到了这个达巴斯族人的脑子中充满感叹,其实他不是没受过伤,相反,有些伤口深可见骨,甚至已经致命,但生命力量却将这种破损的伤口完全修复,看上去就像一生当中完全没受到过任何伤害。
“您使用的是一种附带神力的法术?”阿尔丰斯不动声色,只有神术或者类似于神术的法术才能从无到有的组合出一个实际物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在笼城中出现这种事情,还以为所有神力都是被女士所禁止。”
“不,不是神力,而是接近神力的一种小魔法。变化出来的东西最多只能维持三个魔法时,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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