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丰斯话声刚落,那个指证菲尔的家伙马上一头栽倒在暇架上,四肢和头颈软软地垂在一边,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呼噜声,他竟然在这个重要的当口睡着了,无论那两个同伴怎么摇晃,都没能把他从熟睡中唤醒过来。
这样子就算是“巨大的痛苦”了?阿尔丰斯看了一下阿兰,后者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对这种意外情况也一展莫筹。
“你们肯定会后悔的,异乡人,你们一定会对插手这件事感到后悔,惹上我们草菅会,以后在笼城中绝对没有任何可以安枕的地方。”被利刃威胁着的那个家伙似乎丢不起这个脸,他虽然没有再动作,但却出口威胁。
阿尔丰斯略微沉肩,手腕一转,用对方身体倾斜的力量把他整个人甩了出去,在半空翻了个转后才重重落到了地上,“喀嚓”一声,首先着地的左上臂在撞击中被自己的身体压断,那人倒很硬气,抚着断臂从地上一骨碌就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阿尔丰斯。
“啊……”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大叫了一声,仿佛做了个恶梦,但身体只打了个转后又沉沉睡去,呻吟声从他口里不断传出。
几个路过的人早就绕道避开这个发生冲突的小区域,看来无论是草菅会的人还是菲尔,他们都绝对不想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
阿尔丰斯刚好看到那个睡着了的伤员,一点点血丝从他的嘴角和眼角渗了出来,身上散发出的能量形式都已经大为改变,好像有某种可怕的变异正在他身体内部急剧进行着,流出的血丝很细,除了阿尔丰斯这种眼力极好的人之外恐怕谁都无法发现。阿兰半伸出的手垂了下去,恐怕它释放出来地病毒已经开始见效,这种症状应该就是病发前的特征。
“后悔?如果你们让我知道什么是后悔。”阿尔丰斯凝神看着那个说话的人,“我以后决不踏入印记城一步。”
被阿尔丰斯眼光扫到的几个人无不打了个冷战,布利斯通更是瑟瑟缩缩的发起抖来,就如同置身于一个岢寒无比的大冰窖,那种彻骨的寒冷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意志抵抗得了的。
直到那几个人蹒跚的身影在凌乱不堪的建筑物中消失,阿尔丰斯的眼光才逐渐变得柔和起来,和这些可怜虫动手一点好处都没有,单凭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可以让他们弃械投降,说到底这些人也不过是一些普通人,别说阿兰,就连那几个狂战魔中的任何一个很轻松地能够收拾掉这几个说话不带眼的家伙。
“他们经常为了一点小事情而来找麻烦?”朱迪思把头转向菲尔,“至少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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