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生了大面积传播的瘟疫,女士会不会出面挽救城里的生命?”阿尔丰斯神色不变,“你知道,那些住在下层位面的生物,身体上很可能携带着致命的病毒,它们那层脏兮兮的皮肤……”
“求求您,别再往说下去了,免得刚吃下去的东西再自动回到桌子上”,布利斯通苦着脸,甩了甩头,“这种情况很少出现,我几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发生这种事情。但您的担心确实存在一定的道理,那些身体真是太脏了,谁知道会沾上什么恐怖的病菌大肆散布?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占领笼城的方法,或者是女士太过仁慈了,才会让这些生物也通过传送门进来。”
不是痛苦女士太过仁慈,而是她很可能没有力量阻挡这些非神力的生物进行入侵,如果想在印记城又不通过直接交手而了解她的实力,非常规的战斗是一件理想的选择。如果她拥有神力,那么无论是传染性的病毒还是其他方法,都能轻而易举的将情况控制住,当时阿尔丰斯也只出于一时兴起,才会让阿兰在那个伤者身上弄点小花样,作为无理取闹的小小惩罚。那种病毒可能具有传染性,也可能只是一般的小花样,让他辛苦上几天。
阿尔丰斯已经通盘考虑出一个不需要动手的具体计划,就是再让阿兰体内产生一种新的病毒来试验痛快女士的能力,但会不会造成一场全城范围大面积的流行性感染,就得看阿兰对病毒本身的把握能力了。他也通过感应询问过阿兰,放在那个可怜虫身上的病毒究竟有没有传染性?但阿兰才刚诞生不久,还没能理解什么是恶性传染病毒,只是很简单的把自己认为最难抗拒的病毒弄到了那个伤者身上,它对人类的道德观一点也不了解。所以他才会买通那只老鼠去查探消息,本意只是想试探痛苦女士的能力,并不想爆发一场恶性瘟疫。
在阿尔丰斯下塌的旅馆,那只灰鼠顺着朱迪思的气味找了过来,阿尔丰斯和易卜拉欣两人都可以很好地控制身体味道,避免散发出去造成追踪的痕迹,但阿尔丰斯和它交易的时候衣服上还稍微带了朱迪思身上所用的香料味道,灰鼠才得以顺着这种香味一路追了过来,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也没有继续雇佣的需要了,阿尔丰斯可以再找其它生物完成这项调查工作。
最担心的事终于变成了现实,那个家伙回去之后七窍流血,每喘一口气都带出大量鲜血,但他自己却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只想睡觉。
他身边的人怀疑是中了毒药,转盘子一样不停地换着药剂师和医师,连全城最好的药剂师都请了过去,但却连一点毒性也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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