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傲疆为纯儿选了一匹棕红色的骏马,马儿的身架不大,却气宇不凡,与奔雷并辔走在一起,神气活现,就好像它比奔雷还要厉害似的。
纯儿身穿一身樱桃红色的劲装,头上包着一块樱桃红色的绢帕,虽然不施脂粉,但仍旧是唇红齿白,貌美如花。幸好身边跟着一位如此英武的拓拔傲疆,后面还有二十位武功高强的随从,否则,纯儿这一路上,还不定会招的多少登徒子来找麻烦。
一行人马一路北驰,路上拓拔傲疆已经详细向纯儿讲述了这次出巡的使命。
原来西蜀国和大梁国现在是隔黄河而望,西蜀国占据着黄河以南一直到蛮荒之地的广大地域。而大梁国则占据着黄河以北直到外蒙草原的地域。近十年以来,大梁国迅速强大,和西蜀国展开了军备竞赛,而且还经常爆发局部战争,以刺探彼此的军事实力。
最近,在两国边境的军事对垒中,大梁国使用了一批奇怪的武器,这些武器很是奇特,都是暗杀性武器,给西蜀国的士兵造成了不小伤亡。西蜀国守边将军前日回朝,把这些情况密报给了皇帝,皇帝很重视这件事,所以密令拓拔傲疆到前线去看一看。“在战场上绝不能出现我们不了解的武器,你一定要去把这件事搞清楚。”皇帝这样对拓拔傲疆说。
南国秋日,衰草微黄,夏花早谢,一行行秋雁正由北向南而来,别有一番韵味,纯儿他们迎着南飞的秋雁,不几日,就来到了长江边上。
古时候的长江好宽阔啊,在现代,已经根本无法领略到长江的浩瀚和壮美了,而眼前的长江,白色的浊浪席天而下,浪尖上一叶扁舟在随风而行,小船忽而被推上了浪头的最高峰,忽而又被淹没在了浪底。似乎天地之间,人与自然的所有搏斗,都浓缩在了这一人一舟的身上。
当晚,纯儿他们就住在了江边的驿站。夜色四合,纯儿在拓拔傲疆的房间里对着一盘围棋闲聊。
“可惜你是一个女孩子,否则我一定把你留在军中为国效力。”拓拔说道,他总是为这一点惋惜,可惜了这么多战略知识,都装在了一个女孩子的脑子里。
“女孩子就不能留在军中,建功立业了吗?”纯儿愤愤不平。
“军营里从来没有女子。”拓拔也很遗憾。
所以,才会有女扮男装的花木兰。纯儿在心中自语。
忽然,拓拔一推纯儿,同时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嘴中说道:
“到床上去,别乱动,有人偷袭。”说着话,拓拔手腕上一用力,纯儿就跌倒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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