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又怎能想到,遥远的西蜀国中,宇文端昊每天都在刻意的用繁忙的国事占据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因为他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纯儿的身影就会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不敢想,现在纯儿究竟在哪里?是在某处匪巢中受尽凌辱?还是已经埋骨于那一片荒土!
这一天,端昊处理公文的空暇,又猛然想起了纯儿,他的心突然剧烈的一疼,猛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昏了过去:
“传旨。”
“是。”
“即日起剿匪,我西蜀国内,不能再看见一个强盗的影子!”端昊的态度坚决,心中对匪徒的刻骨仇恨烤干了他心头的泪水。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怎么会突然想起剿匪来,唯有拓跋傲疆在心底暗暗长叹了一声。
可是端昊想不到的是,纯儿既没有受凌辱,也没有埋骨荒野,而是投入进了一种崭新的生活。
这段日子里,严冰一直把纯儿带在身边,随着对严冰了解的深入,纯儿心中的疑惑也在日益加重。
“四哥,我怎么觉得你和严家的人,甚至和西蜀国的男人都不太一样啊?”有一次,纯儿这样问严冰
严冰朗声而笑:
“我何止和严家,和西蜀国的人不太一样,我和这个时代的人都不太一样!”
一句话,让纯儿差点晕了过去!
‘难道自己苦苦寻找的那另一个来自与现代的人,就是他?!’
看着纯儿的脸色忽然变的青白,严冰体贴的握住了纯儿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被四哥的疯言疯语吓到了?好了,别怕,是四哥的不是,都怪我那个兄弟,我和他在一起呆的太久了,不知不觉间,就染上了他的毛病,连说话都情不自禁的学他的词句。”
纯儿无暇顾及严冰的解说,只是一个劲的问道:
“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快告诉我!”
“好好,你别着急,我慢慢说给你听。”严冰陷入到了久远的回忆之中:“其实我和你一样,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就是要为家族服务,成为替家族争权夺利的工具。所以当十年前,父亲要求我成为一名商人的时候,我就只能踏上商路。
就在我第一次去西域的路途中,我认识了一个人,我奉他为兄长,他给我讲了很多很多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道理。从他那里我了解了天下之大,明白了历史的悠远与厚重,明白了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过客。与其去做那些无谓的争斗厮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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