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早已习惯身边有你的存在,开心时,难过时,疯狂时,落寞时,你曾看我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也曾笑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但一转经年,却始终没人像你一样,让我眼泪背着流,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壹【长得丑就不要学人画熊猫妆】
时隔三年,安谊与童嘉良的重逢是以一个过肩摔为开场白的。不过因为是在床上,不宜着力,所以两人都倒了下去。男下女上,安谊的睡袍微微敞开,现场略微有些……香艳和尴尬。
童嘉良偷袭不成反而被轻易制住,不由恼羞成怒:「小胖子,起开!」
安谊并不胖。隔着薄薄的衬衫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嗝人的骨骼,以及咚咚咚的心跳。她呆呆地争辩:「我以为是色狼。」
「你有色吗?」童嘉良毫不掩饰他的鄙视,然而视线在触到她胸部时候眼角一跳,不着痕迹转过头问:「还不起开?」
安谊「嗯」了声起身,手忙脚乱中不知摸到何处,惹得童嘉良轻笑。她心中一颤,脚下一滑,又倒了下来,童嘉良被她带着翻下了床。「咔嚓」一声,她惊呼出口,看到对方惨白的脸——童嘉良的脚扭伤了。
「年轻人讲情趣,也得安全第一。」老医生瞪得安谊脸红脖子粗,深感羞愧。不,她是怨愤交加,敢怒不敢言——毕竟受伤的是他,对麻药免疫疼得满头大汗的亦是他。
综上,她只能忽视被抓得生疼的手,垂着头装二十四孝子。
「地上有金砖?」祖宗发话了。
安谊下意识看地,愣了两秒,再抬头已满脸堆笑:「童大少,好久不见近来安好?阿姨叔叔……」
童嘉良脸色愈来愈黑,安谊适时结了尾:「彼得潘、小妇人、欧拉它们都还好吧?」鲜少有人知道,童家大少的一大癖好是趴趴狗。他会给它们梳毛,起稀奇古怪的名字,却不能容忍被人拿来说事。
「哪里学来的阴阳怪气的调调?」童嘉良哼了一声,「安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出走这么久……」他住了口,微微心惊,这话说得暧昧了,仔细听竟似情人间的嗔怒。
转眼看到安谊恍神的样子,心中生出被轻视的愤怒:「长得吓人就算了,还学良姵画什么熊猫妆!」
分明为了照顾他,一宿未睡熬出来的黑眼窝,安谊抖着唇转移话题:「我去下卫生间。」
板寸头大眼泡厚嘴唇飞机场,不用照镜子安谊也知道自己的衰样。她蹲在角落画圈圈,却挡不住被来来往往的人们用看深井冰一样的目光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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