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冷冷道:「难怪上师这一年来待我不大对劲儿,表面和气,却净派些难题与我,害我几次差点送命。原来是拜你等所赐!」
「项庄」不解,问道:「哥,什么意思?」
「张良」道:「我不是上师的嫡传弟子。若非这些年为他做牛做马、出生入死,他怎肯与我亲近?我虽在他面前挣得些脸面,他却又是个极猜忌之人。这些人在他跟前极力说我的好,岂不是将我往死里推?」
「项伯」有些半信半疑:「我瞧这姓李的倒不是有这般心计之人。」
「张良」冷笑道:「楼下躺倒那位与他交好,又向来点子最多,定是他的主意。」
「项庄」一拍手道:「呀,倒忘了他!想已被烧死啦!」
「张良」转身,见梁画楼已踩上屋脊,跺足道:「不好!」
「项伯」下颌微动,向他二人一番耳语。「项庄」听后更不打话,飞身踏上屋脊,宝剑如长虹贯日向梁画楼当头劈下。他欺梁画楼行动粘滞,一口气使了十几个剑招,要叫梁画楼招架不能。
「张良」也扑将过来。二人双剑合璧,一前一后配合默契,一个凶猛,一马当先,一个稳重,伺机发难。梁画楼只得稳住身形,全神贯注,只怕一朝闪神即必死无疑。所幸那滩黑金虽将他困住,却也使对方不能太过欺近。
这时,「项伯」忽然高喊一声:「梁兄莫慌,我来助你!」亦向屋脊跃来。
梁画楼吃了一惊,身法便滞了一滞,露出胸前空档。
「张良」与「项庄」焉能放过这个破绽,当下齐齐向他胸前撩去。眼见退无可退之时,却听噗的一声,「项伯」的长剑猛然贯入「张良」后心,尔后一甩,「张良」跌落在黑金中,滚了几滚,再无声息。
「项庄」双眼血红,指着「项伯」道:「你,是你!你果然好计策!」
「项伯」再无二话,二人立时斗在一处。他的功夫不弱,看起来与「项庄」在伯仲之间,怎奈「项庄」宝剑在手,二三十招后已明显占据上风。
梁画楼恨极了赤脸,本欲对他们之间的内讧作壁上观,又想到今日若非这位「项伯」,自己恐怕已丧了性命,便有些犹疑。
那边厢「项伯」越来越趋于不利,大为焦急,叫道:「琥珀山庄里的那些『人羓』,那些无辜少年,多是他擒来献给老魔头!」
梁画楼一听此言,顿时寒霜笼面。
「项庄」见他发作,不免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以死相搏。秋湛像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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